摔是没摔着,就是胸膛有点硌。
“你能喝几杯不想跟你一起。”邹生靠墙环胸嫌弃道,他看向还坐在台阶上的萧洄,喊了声“喂病秧子,我们要去喝酒,你去不”
这几日萧洄都是一个人出去吃的,听见要去喝酒,他原本起了几分兴致,可在听到那句“病秧子”之后,兴致又掉了回去。
“我不是病秧子。”萧洄微笑道,“我只是身体弱。”
剑客“身体弱不就是病秧子。”
瞎子也觉得他太过分了,挣扎着拉了他一把“前辈”
“干嘛,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到底跟不跟我们一块去”话音刚落,他就瞥见院门口来人,顿了片刻,连说话语气都变了“哟,这下是真不能一起了。”
萧洄偏头,见晏南机站在院门口。
男人长身玉立,一只手背在身后,沐浴着日光,“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你来得正好,就由你陪这病秧子去吃饭吧。”邹生兴致缺缺,摆着手往外走。
闻人鱼和瞎子一块儿跟在他后头。
院子里瞬间就剩他们两人,晏南机走近,目光瞥见他手中的案宗,问,“在看案宗”
萧洄反应过来,起身道,“嗯。”
官袍对少年的身材来说略大了些,比晏南机目测得还要小。腰带一束,就将他本就瘦的腰身完完全全体现了出来,挺翘的臀部被厚重的衣服遮住。肩背单薄,露出的脖颈漂亮而脆弱。
得通知那边再改改。
邹生叫他病秧子不是没有道理,脱去锦衣华服的萧洄,穿着这身绿色的官袍,衬得人更加柔弱易碎。一股难言的禁忌之感萦绕在他周身。
晏南机收回目光,道“你穿着这身官服很好看。”
萧洄当然感受到对方毫不掩饰的目光,直白而热烈。
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怎么回,憋了半天憋出了句“我不穿更好看。”
“”
气氛凝滞片刻。
萧洄瞬间涨红了脸“我不是说那个意思”
他苍白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不穿官服,不是,我穿那种花里胡哨的衣服会更好看。”
“你懂我意思吗,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脑子乱哄哄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感觉越解释越无力。
晏南机短促地笑了下,伸手抓住少年因为慌张而不安分乱动的手腕,然后指尖向下,若有似无扫过他的掌心碰到了那份案宗。
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可以给我看看吗”
话题戛然而止,萧洄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到最后只变成了句“好。”
他几乎是低着头,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快要红透的脸颊。
案宗上写得很清晰,晏南机只是扫了一眼便猜到少年在看什么,但他并没有立刻提出来,而是将它收好,然后弯下腰,问某个快把头低进地里的人,“我想请问下这位评事大人,一会儿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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