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有一天离开了,顾姐,麻烦你多多照顾梓青,这小丫头太单纯了。”王少杰忽然蹦出这一句。
顾艺一个急刹车差点与后车来了个同归于尽,在后车的咒骂声中顾艺将手臂伸了出去露出臂章,后车立马哑了火,没有再说一句灰溜溜的离开了,把车停在路边,她紧盯着王少杰的双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少杰笑了:“不要紧张嘛,我随便说说而已!”
“你不要忘了,我是个警察,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说谎,你也一样,不要和我来这套,到底怎么了?”
王少杰眼中流露出感激:“真的没什么啊,只是我这几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顾艺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使劲将他的身子掰到与自己面对面,就这么直视着他的眼睛:“王少杰,对于你来说我是什么人?”
“朋友,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王少杰的目光真诚。
“只是朋友吗?”顾艺的语气透露着失落。
王少杰当然知道她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但是现在的他没有办法给出任何承诺,他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是怎样,也不知道怎样回应顾艺热烈的情感,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有努力的过好现在的每一天,未来总是充满了变数,没有人知道以后。
“顾姐,你知道吗?现在我已经算不出你的命了!”王少杰转过身子叹了口气,顾艺不知道这句话代表了什么,却从心里不自觉的涌现些许惊喜,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喜悦与苦涩充斥了她的内心。
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周梓青和她的父母已经睡了,王少杰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人都是这样,他们厌倦孤独,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受控制的开始想未来,王少杰也是如此,他的眼中满是茫然,他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他什么都不知道。
符芷嫣从墙里飘出坐在床上:“怎么了?小家伙!”符芷嫣是几百甚至上千年前的人,喊王少杰小家伙也不为过。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王少杰不习惯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只喜欢将这些东西隐藏在心底。
符芷嫣过来人一般摸了摸他的头:“你现在这种状态很危险啊!一看就是缺乏自信心的表现!”
“我时常在想,我到底为什么而活,我不知道怎么说,是为自己而活,还是为他人而活,每个人都有梦想,都在向着那个方向而努力,有的人为了金钱,有的人为了爱情,有的人为了权利,但是我没有,我的心里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王少杰双目无神道。
“你只是暂时没有找到自己的心,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但终有一天会找到的。”符芷嫣道。
“那你呢?”
“我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君临天下,统治整个地府,现在有了鬼经在手,我想有朝一日肯定可以的。”符芷嫣的梦想很中二。
“那我要提前祝贺你了啊!未来的地府之王!”王少杰恭维道。
“放心吧,待我统一地府之后会给你留一个衙役的缺的!”符芷嫣对王少杰的恭维很受用,得意的许下重诺。
深夜,王少杰拿着一盆彼岸花敲开了江老头的棺材铺,江老头的脸色灰暗,看样子这几天过得很不好,见王少杰来了连忙将其迎进屋子里:“你小子终于来了!我孙女有救了吧!”
王少杰得意:“那是当然的了,带我去吧!”
在江老头的带领下,王少杰进了后院,打开一扇破旧的木门,里面的装饰十分简约,床上躺着一位留着干练短发的女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长的眉目如画了,为了一定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美女。
王少杰欣赏了好一会才玩笑到:“我说老江啊,你看看你长的那个熊样,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孙女啊,是不是基因突变了。”
江老头现在也没心情和王少杰开玩笑了:“少杰,赶紧的吧!别说废话了。”
“切!”王少杰撇撇嘴坐在床头开始给美女把脉,她的脉搏很弱,如果不是王少杰感知力惊人差点以为她已经死了,输送一股阳气进入她的身体一探查,王少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阴气已经侵入这丫头的肺腑了,离心脏只差一步!但还来得及!”
拿起彼岸花痛心的将它的花瓣摘下,找江老头要来一个捣药杵将其捣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香灰和一瓶油加入其中一起搅拌,然后刺破手掌滴入鲜血,把这几样东西充分混合,最后揉成了一个鲜红色的药丸。
王少杰拿起就往女子嘴里放,江老头连忙阻止:“少杰啊,你这玩意是不是不太卫生啊!又是灰又是油的,真的有用吗?”
“老江,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手里这枚药丸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了,不说彼岸花,你也知道它的价值,再加上我观传承上百年从未断过的香火精华和佛泪混合,再以我的纯阳童子精血为引,要不是你我有交情,换二一个人我是肯定不会拿出来的,怎么着,你现在怀疑我!实在不行你就另谋高就吧!”
“哎哎哎,别啊,少杰,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继续,继续,当我没说过。”江老头连忙道歉,彼岸花他知道,但是阳间的彼岸花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呢,还有香火精和佛泪每一样都可以说是珍宝了,就算是那些名门大派也不一定有一样,更别说凑齐了,现如今王少杰把这些东西毫无保留的送给了他,看样子自己说要欠他一个大人情了!
想到此处,江老头看向王少杰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感激。
王少杰也不废话,轻轻剥开女子的朱唇,将红色药丸放了进去,可是女子此时已经失去了意识,不知道吞咽,王少杰一脸猥琐:“老江啊,你孙女失去意识了,咽不下去,实在不行我嘴对嘴嚼碎喂她吧!”
“放你娘的狗臭屁!臭小子,别想占老子孙女便宜,要祸害祸害别人去!”江老头瞬间就怒了。
王少杰笑了:“你这老家伙怎么不识逗呢?”然后掏出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让血流入女子嘴中,将她的红唇染的更红了,药丸也在血液的浸泡下慢慢划开流了进去。
江老头手忙脚乱的拿来纱布和酒精给王少杰止血:“你这孩子,用水不行吗?干嘛非要用血啊!”
“老江啊!你是属狗的吧,脸变得真快啊,用水我的药就废了,只有用我的血才能让药最大程度的发挥效果。”王少杰的脸已经因为失血变得有些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