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飞可不在乎她们怎么想,进入了教坊司的们,管你是烈女还是女将,那结果和名声都是一个样。
可不要以为咬舌自尽就能够香消玉损,有的是秘法吊着那一缕残魂半死不活。
乖乖配合说不定还有着那浮生一梦的伤春悲秋。
不然的话,白亦飞倒是很喜欢那些犯人叫破了喉咙。
“狗官,你知道本夫人是谁吗,胆敢对我这样,呸!”
没想到吕梦琳那么的火爆,直接就是一口唾沫吐到了白亦飞的脸上。
啪。
白亦飞用扇子拍开,却不想这金贵的木扇,却就此报销了大半。
这顿时就吓傻了旁边的那些下人和差役,我的天哪。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是嫌自己命长吗。
“吕夫人,就算是我尊称你一声夫人。“
“却又是如何呢。如今你的夫家已经是沦为满门抄斩,就连本家吕氏江左大族,都已经是危在旦夕俯首待罪,你以为还有什么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种说法吗。不过我倒是喜欢你这种傲气。”
白亦飞无所谓的打量着吕梦琳的玉脸,倒也是个人间尤物。
任由清泪流淌而下,对于这种极限施压。
就是要恰到好处,想要咬舌自尽却又是迫不得已。
那些下人早就已经醒目连忙跑过来按住其手脚,免得再横生事端。
这种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的滋味,白亦飞用扇子捅开那樱桃小嘴。
狠狠摇晃杀一杀她的威风。
看着满眼清泪依旧是有着说不清的一丝柔魅。
那怕是白亦飞也不得不承认,这底子还真是好啊。
打蛇七寸,只要将这个什么狗屁夫人降服,至于那些小妾之后的工作,不也是水到渠成吗。
“狗官,你太放肆了”
“你等着,我出去之后一定将你满门抄斩。”
“当今的贵妃可是我的闺蜜姐妹,你这般对我,你可知道后果”
白亦飞略微皱眉,听着这些话语,也是不由得摇头。
野马南驯,可还真不知道这群养尊处优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如果说真的有贵妃当朝,又如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虎落平阳遭犬欺,这种东西都不懂吗。
这里可是教坊司,绝对不是什么你家的后院。
“我最后说一遍,不要惹怒了我。”
“要知道夫人的这个名号啊,啧啧啧,就算是曾经的夫人那也是很值钱的哦,那些富商贵族,说不定以前被你夫家他们压得浮不起头的,若是能够得到重新在你们身上找会成就感,偌,更别提他们知道你在这里之后会有多么的兴奋。”
“说不定还有什么古怪的嗜好哦,少爷门阀之间相互之间的恶趣味,以此为荣雅俗共赏,我想夫人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当然如果你认为在我这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法有用,我也无所谓,反正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多你们这么一个可怜儿也不多,反正啊还有那些乖乖女儿是吧。”
白亦飞言语说的轻描淡写,但却是一下子将她们的软肋全部说出来了,顿时这群无依无靠有若浮萍的妇人们,吓得花容失色。
配合着隔壁大汉在不断掇拾鞭打犯人的惨叫,那叫一个相得益彰。
在这里,没有自由那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