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些市井里面流传的一些印刷版,很多都是粗制滥造,指不定是那种儿童读物,很多动作之间的连贯都是让人百般费解,说不定前世就是因为练了这种儿童读物,导致了走火入魔吧!
那么现在就要走真格了。
“真的要找医官吗,这要是问起来怎么解释。”
青鸟扭捏了好久这也才狠狠的说出了几句话,搀扶着这一滩烂泥累倒的女人。
突然之间她明白了为什么公子老是嫌弃女人麻烦了。
确实是一个麻烦事儿。
重的都像是一块石头!
“不找医官难道还要自己花钱找外人啊,你啊,动动脑筋呗,直接就和医官说是我们的教坊司伶人绝经晕倒了,问他救治一下,他要是多嘴该哪里凉快就让他到哪里去。”
这种懂事的人情世故。
懂的自然懂,不懂得的啊,那也是白瞎了力气。
白亦飞看着突然脑子变得很蠢笨的青言,稍微用手指弹了一下。
真是一个笨蛋呢。
“反正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多问。”
反正医官什么都明白,能够在这教坊司内充当这等肥缺的,一般都是一些激灵的人。
隐约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来。
惴惴不安,忧心忡忡。
每一个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而对于犯官妻女朝不保夕的身份而言,更是如此。
自己走回来偏房的路上,她的内心里面也闪过了诸多的顾虑。
悔恨、留恋、担心、仇恨、嫉妒。
不一而足。
她突然就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主动过去找那个白大人,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而且牺牲了那么多,到头来又换的来什么,事后圣如佛的行为更是让她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
还真是便宜了这个狗官了,不过好像也不太吃亏
但她最为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如今白亦飞给她取名吴梦竹,故意和自己同名比做并蒂莲。
听到一些内部的消息,说是用不了几天就让自己的女儿抛头露面在这紫兰轩外面起舞卖唱。
她也才十六岁而已啊。
万一招架不住那些男人,被霸王硬上弓了,后果不堪设想。
难不成那个狗官是为了用强,通过改名偷梁换柱然后再通过这样的形式巧取豪夺吗。
天哪。
这样的苦日子要到什么时候啊。
她吕梦琳毕竟不是蠢人,对于这种人情世故的弯弯绕绕,还是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