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诡异的情形,双腿一软险些就坐到地上,真的是鬼!
他刚才问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别人都看不到他?我为什能看到?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这只鬼穿门而入,说明是要对赵雪凝不利。看他一身行头,就知道生前是个打手,很有可能是坤少的手下,做了鬼还受坤少的控制,被派过来找赵雪凝麻烦的。
我想到这儿,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狂按门铃。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开门,不由心急如焚,实在等不及了,伸手在门上用力一推,“咣当”一声,整个门被推掉倒在地上,我闪身冲了进去。
进去一看赵雪凝正坐在沙发上修指甲,抬头看着我,瞪着眼张大口,脸上写满了惊骇。不过她反应机敏,只是惊呆了少顷,扬手把指甲刀冲我眼睛掷过来,我连忙伸出右手挡住面门。
“嚓”指甲刀一下插进我的掌心内,痛的我一咧嘴。
我拿下手掌去拔指甲刀的时候,她人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枪对准我的脑袋,冷笑道:“你这是私闯民宅,打死你我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等等,有话好说!”我举起双手,指甲刀也顾不上拔了。
“那好,转过身贴在墙上,把手反背过来。”赵雪凝左手上又出现了一副亮铮铮的手铐。
我心想被她铐住也好,肯定接下来会审问我,只要把话说清楚就没事了。哪知刚一转身,就看到那只鬼站在我面前,正满脸阴笑的看着我,伸出两只尖利的手爪,冲我眼睛插落。
娘的,怎么你们都跟眼睛较劲!吓得我习惯性来了个懒驴打滚,翻身倒在地上,在电光火石之际,躲开了鬼爪的袭击。
赵雪凝可能以为我要反抗,“砰”地冲我开了一枪,正打中后颈。我听到子弹进入骨髓里面喀喇喇的爆响声,心下大骇,感觉子弹斜刺里在血肉里穿行,似乎打进心脏里了。我只觉一阵窒息,心脏骤然停跳,张大口一丝气息也吸不进来。
完了,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是死在自己人手上!
那只鬼见我中枪不起,就不再管我,飞身扑到了赵雪凝身边。他的动作快的离奇,要不有犹如鬼魅这一比喻,快的连眼睛都看不清动作过程。赵雪凝好像根本没发现有只鬼站在一旁,还挺枪瞄着我唯恐一下没打死,一步步慢慢的走过来。
我只是张口用力呼吸却吸不进气,难受的要死,而且中枪部位开始痛起来,脑子里一阵阵昏沉。我想抬手告诉她身边有鬼,可是说不出话,手臂也抬不起来,只有干着急的份儿。但我的眼珠还能动,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
赵雪凝终究还是从我传递的眼神中悟到了什么,警惕的转头看看,她的鼻尖几乎跟鬼脸相擦而过,却就是没发现异常。
那只鬼狰狞一笑,挥手把她手枪打飞,然后一把将她按到在地。这个时候,赵雪凝才意识到不妙,尖叫了一声,可是为时已晚。她力气再大也没鬼的力气大,挣扎了几下被鬼牢牢按住,伸出鬼爪脱她的衣服。
休闲装是很好脱的,因为很宽松,只不过两下子,上衣扯掉了,裤子给拉了下来,除了文胸和内裤一点遮挡外,几乎全裸的一具雪白胴体,呈现在面前。
我差点没流出口水,内衣跟上次在船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半透明的蕾丝内裤,男人单是看到这样内裤就会感到一种诱惑,更别说穿在美女身上的,我现在都忘了自己怎么还不死,眼睛都看直了。
这只鬼还是他娘的一只色鬼,看到这副春宫图,一下哈喇子就留下来了,比我模样还熊。他一只手按着扑打不停的赵雪凝,一只手脱自己身上衣服,脸上那种垂涎的神色,看上去更加的诡异可怖。
那只男鬼眼看就要把衣服脱光,我一惊之下收起了色心,急得要命,我虽然没死,但也不能动弹。急的把目光转向门口,心说这里又是开枪又是尖叫的,怎么就没人过来看看?
这就是城市居民的最大弊端,邻里之间由于紧张的都市生活,没有多少时间接触,非常的冷漠,有的对门邻居都老死不相往来。再加上现在装修上做足了隔音效果,就算听到这声音,还以为那个混蛋邻居把电视声音放大了,也不会以为这里真的有人开枪,遭到了入室抢劫。
男鬼很快把衣服脱的干干净净,他反而变得温柔怜香惜玉起来,并不是很急于霸王硬上弓。
我一看急了,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力气,一下从地上猛地坐了起来。可能是动作过猛,竟然通畅了肺呼吸,吸进了一口气。忽然间又剧烈咳嗽起来,吐出几大口血,“叮”的一声,把弹头吐出来了。
惊诧的看着地上,简直不敢相信,吐出弹头,呼吸更加顺畅,觉得胸口内一阵舒服。现在顾不上去想原因,连忙爬起来扑到赵雪凝跟前,伸手握住了男鬼的后颈。他估计是以为我那几声咳嗽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没想到我能活过来,才会大意,被我一下得手。
我手上的力气连石头都砸碎了,鬼脖子也没石头硬,“喀喇喇”几声响,顿时他的颈骨被捏的粉碎!
男鬼耷拉着脑袋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双手放开赵雪凝,在我胸口上挠了几下。衣服被抓坏了,胸口也被划出几道深口子,鲜血往外一阵狂涌。我也吃了一惊,连忙向后缩身,别让给开膛了。
赵雪凝站起来慌的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看着我跟鬼搏斗,只不过,她看不到鬼,只看到我的手在用力握着什么。
男鬼再次向前挺身,向我胸口抓过去,我心说脖子都折断了,居然还不服气,挥起左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脑袋上。骨头碎裂声非常大,估计赵雪凝也能听的很清楚,鬼脑袋立刻被打成两半,一堆黑色的脑浆从里面淌出来。
他“嗷”地怪叫一声,硬生生的从我手里挣扎出被捏细了的脖子,飞身逃进了卧室。我紧跟着追过去,见他飞身穿过玻璃窗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