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二小姐您以后怀了孩子,不方便侍候的时候,总得有个人去侍候吧!总不能把殿下直接晾在那里晾上将近一年吧?”
顾晚晴:“……”
为什么不能晾上一年?
“二,二小姐。”芙蓉看出来了,“是真的不懂吗?”
“你懂?”顾晚晴求知若渴,“那你说说,为什么我怀孕了他就要找别人侍候?
不是,你说的侍候是哪个侍候?
穿衣戴帽吗?他又不是没有手,为什么要让别人给他穿衣戴帽?
我怀不怀孕我也不能给他干这个事啊?”
芙蓉:“……那肯定不是这个侍候。”
“那是陪他睡觉那个侍候?
你们管这个叫侍候?
谁侍候谁?”
芙蓉:“……”
二小姐别说了。
可是二小姐还想说。
“为什么我怀孕了他就要去找别人?
他忍上一年能死?”
芙蓉:“……”
“他要是这点毅力都没有,那我就把他送回西关打仗去。”
芙蓉:“……”
“不过你扯什么怀孕不怀孕的?
我才多大?
我为什么要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怀孕?
我是不是疯了?”
芙蓉:“……”
你没疯,我疯了!
这丫鬟没扛住,跑了。
顾晚晴倒是认真地开始琢磨出嫁要带谁。
可是琢磨来琢磨去,自己身边一共就两个人,带谁不带谁的,还有悬念吗?
至于芙蓉说的那个侍候的事,她觉得那丫鬟想多了。
她与裴怀砚这场婚约,其实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只是一场交易,或者说合作。
用一场大婚,换她的自由,也换他能更方便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