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爽快地回道,为了她脸上那令人不能忽视的自信。注意这的人也是眼中一亮,看来三天后,定当来此一趟了!
“那剩下的时间,是不是可以陪我坐坐啊!”戎魈问。
“可以!”王月坐了下来,拍了拍手掌,一个小姑娘立马过来了。
“小娟,给我泡杯茶!”她吩咐着。她才不要跟这个魔教的怪人一起喝酒呢!
不大一会儿,茶就送上来了!
示威性地冲着他转了转茶杯,她才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他也是慢条斯理地盛了一杯酒,静静地喝着,也不跟王月搭话。
没意思啊!
王月的小眼睛就开始滴溜溜地乱转了,瞅瞅这,瞅瞅那的!小小的耳朵也是竖的直直的,旁听这周围的一切。
关键也是因为她不太爱出来,也不太喜欢出现在这种场合。现在既然要陪足这位怪人一个时辰,她自然就可以借此机会看看楼内的各个状况了!
或许,可以改进些地方!嘿嘿……
她的这一贼兮兮的表情是尽数落入了戎魈的眼,发觉——真的有点为这个有时可爱、有时刁钻、有时单纯、有时狡猾、有时迷糊、有时又细心无比的女子心动了!
某些人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严肃又有些说不出的忧虑,怎么回事啊?
王月皱了皱眉头,暗想难道是自己这个楼有什么令人不满意的?!
突然,靠墙的一桌的谈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因为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喂,我看啊,这次娄钦差是九死一生啊……”
“喂,我看啊,这次娄钦差是九死一生啊!南方一带发洪水,岂是说能阻止就阻止的?!况且今年天气反常,运江水位较之往年,那高了可不直几尺啊!”
“据说娄贵妃在皇上面前哭断了肠,也是没使皇上收回成命!”
“吾皇也是无奈啊,谁会想到羌国与榄国会同时发难啊,借着我国发洪水,人心涣散之极,趁此发兵啊……”
王月站起,快步上前,“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娄钦差有性命之忧?什么边疆打仗啊?”
“是波斯啊,请坐,请坐!”
王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一旁坐了下来。
一个人解释道:“我们都是些高官的门客,所以,朝中的事情,我们都是知道些的!波斯没发现最近一些大官们都没过来吗?”
王月掩饰的笑笑,心里是无比汗颜啊!她一般都不出来的说。
幸好那人也没觉察到她的尴尬,接着说:“今年天气反常,连咱们这不常下雨的地方也是连着下大雨,更不用说雨水丰沛的南方了。那里,今年是彻底完了,尤其是示、显、柳、崎一带,那可是多条大河的流经之地。接连不停的大雨使这些江流的河水猛涨,以前修的堤坝是挡都挡不住!那边半数的地方,已经被洪水给淹没了!
这是大家都未预料到的事,但是,更不想羌国跟榄国会乘此作乱,发兵边疆。
原先为了救济南边,朝廷是拨了钱粮,现在打起仗来,那更是国库紧张!原本打算再往南边救灾的钱粮,如今都只能往边境拨了。
南边洪水淹没之处,那是民不聊生啊!”
话说到这,在坐的几人已是悲容满面。
那人又道:“老百姓要吃的没吃的,要住的没住的,要穿的没穿的,整个人心涣散,怨声四起!
在这个时候,民心乱,国家还如何稳定?守卫边疆的士兵们知道家中的父老乡亲们处于水深火热中,哪还有心思打仗啊?!军心不稳啊!
吾皇实在是急了,只能下令正好巡视到那的娄惊风大人全权负责此事,如果一个月内他还不能使百姓安定,就得提头来见!
娄贵妃是哭倒在金銮殿前,但是,也未曾令皇上改变心意!哎——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国之危矣!
可叹我们几个术士,在此之时,文——不能出谋划策,武——不能上阵杀敌,只能在这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