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即将落下之时,徐北游父亲徐镇南也回到了家中。
徐母一脸紧张的将徐北游拿回来的十两银子拿了出来,然后将徐北游去参加测试的事说了出来。
徐父听完,脸色不由一变。
“北游你跟我过来。”
说着徐镇南转过身就打算朝着屋外走去,因为太阳快要下山的原因,屋内很暗,看不清徐镇北的表情,但徐母脸色却是露出急切之色,只见她急忙喊道:“孩子他爹,北游也是好意,你。。。。。。”,就在徐母还要讲话之时,徐镇南低沉一声。
“这件事你不要管,难道你忘了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吗。”
屋内光线很暗,所以徐家都没有关门的习惯,就这样徐父径直的朝着外面走去,徐北游看了母亲一眼,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也跟着走出屋内。
两人一路无话,就这样一路走着来到小巷的一处尽头。
只见徐父停下来然后转身将上衣解下,胸口露出一道无比狠辣的疤痕,如同一条蜈蚣爬在身上,徐北游看着阿爹胸口上蜈蚣般的疤痕,久久无法平静,时间好像就这样静止一般,原本并不安静的小巷,竟好像能听到心跳一般。
徐北游终于知道为什么徐镇南不管天气如何炎热,哪怕别人都是光着膀子,他也会穿着一件内衬的原因了。
徐镇南并没理会徐北游的愣神。
“那日的事情你看到了。”
徐父露出上身盯着徐北游沉声问道,徐北游呆呆的站在那里,但是思绪却被拉回到自己六岁之时,那时候他们还不是在岩观城,甚至不是在平阳郡,他们之所以来岩观城就是为了躲避某些人。
徐北游还记得在自己眼中宛若英雄的父亲,一招,那人仅仅一招自己父亲就半跪到地上,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自己趴在桌子底下不敢出声,而徐镇南胸前的疤痕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少主得离开了。”
就在黑衣青年还要有所动作之时,站在他身旁的灰衣老者脸色一变。
“可是那东西还没找到。”
“没办法那些家伙已经来了。”
黑衣青年不甘的看了一眼徐镇南,就在他还要上前之时,院外传来一声。
阿弥陀佛
黑衣青年听到声音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和尚模样的人站在院门口,手上拿着一串佛珠,另一支手在袈裟之下。
黑衣青年旁边之人看到来人,心中不由一颤,只见他瞬速拉起黑衣青年,将徐镇南朝着门口踢去,然后一跃而起,朝着院外跃去。
徐北游看到徐镇南倒下去,因为惊吓双眼一黑就趴在地下晕过去了。
。。。。。。
夕阳余晖落在潮湿的小巷,巷子很窄,只能让两人并行而过,道路上全是坑坑洼洼,屋檐上是不是有雨滴落下,水坑溅起片片水花,两边的墙壁满是疮痍,摇摇欲坠。
徐镇南站在小巷的尽头,屋檐不过比他高了半个头,落日的余晖刚好洒在他的上半身,借着余晖可以头发反射着一丝银光。
徐北游就跟在后面,他被小巷的墙壁掩盖,落日的余晖刚好照射到他的脸上,原本稚嫩的脸庞显得更加坚毅。
“你果然看到了。”
徐镇南看到徐北游的样子,不由一阵叹息,然后继续说道:“这就是你要参加测试的原因”。
“是的。”徐北游看着徐镇南眼神坚定的说道,小巷口是时不时传来声声鸟啼,如同在为徐北游打气一般。
“你可知道那两个人是怎么样的存在。”,徐镇南说着,将原本袒露的上半身,重新穿好上衣,然后背过身朝着远方望去,只见此时夕阳西下,天空落日余晖,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温热,而小巷却显得潮湿无比,时不时有老鼠从路中间跑过,时不时还会回首,朝着徐北游他们望一眼,如同在看自己的同内一般,就好像在说徐北游如同老鼠一般需要躲在这阴暗潮湿的小巷,如同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