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孟梓云猛地变了脸色。
春节期间他哥孟詹斐也回来了,但总是偷偷出去见什么人,每次回来后走路姿势都不对。
难不成他哥在下面?孟梓云悚然一惊。
可这事儿也不好直接跟外人说,于是他抓抓脑袋,又继续打听道:“……他父母不管他么?比如交朋友什么的?”
裘秋正把鳌拜使唤过来给自己暖脚,闻言抬起头来回:“他没有父母啊。”
“什么?是去世了吗?”
“唔……算是吧,”裘秋想了想,“早就死光了。”
孟梓云愣了一下,接着长长叹了口气,“那他们以后怎么办啊。”
“啥子啥子?你说的哪个?”熊有才问。
“唉……就是我哥……”孟梓云满脸纠结地说:“我发现他和那个柳春关系不正常……你们说我要不要阻止他们?”
“你呀?你咋个阻止?”熊有才贱嗖嗖地笑起来,被板着脸的孟梓云瞥了一眼。
裘秋则疑惑地问:“什么关系不正常?”
孟梓云脸色不自然起来,熊有才嘿嘿一笑,“就是春天来了,要嗯嗯啊啊了,老树开花了。”
“哦?他发·情了么?”裘秋恍然大悟。
“喂!你们够了啊。”孟梓云觉得这两货肯定是在故意调侃,有些不高兴了。
但裘秋没理他,还在一脸好奇地问:“那他们怎么交配?”
孟梓云恼怒,“喂!”
“嗯……是不是要把人吊起来?”熊有才抠抠肚子随口道,他还没见过柳树精,但挺想对方给自己介绍一下竹子精的。
“吊起来?”裘秋歪了歪脑袋,随即又点点头表示认同,“很有可能!”
孟梓云呆了。
“哇塞,这个姿势好难,那还是很要体力的哟!”熊有才吃惊。
“很难么?”裘秋还经常把自己吊在各种地方。
熊有才说:“好嘛,对你来说不难,你都可以直接舔自己屁屁。”
“???”
“!!!”
孟梓云本来面无表情的脸霎时变得缤纷多彩。他缓缓转动脖子看向裘秋,目光无比复杂,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
想起在平时舞蹈训练里,连老师都总为裘秋身体的柔韧性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这也太……
一时词穷,孟梓云无话可说,又变得面无表情了,同时还多了几分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