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下班后,纷纷来到食堂排队打饭。大家的话题依旧围绕着傻柱升任副厂长的事。“哎,这事儿转变得也太快了!”
“就是,谁叫他运气好,遇到了苏师傅!”
“也是,真是傻人有傻福。平时看着挺憨的,没想到还真遇上了贵人!
”“唉,我怎么就遇不到贵人呢!”即使到现在,还是有人在背后说傻柱傻。
人性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总是让人眼红。他们从没看到傻柱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只想着如果自己有那样的机会也能飞黄腾达。但实际上,真到紧要关头,能不摔坑里就算幸运了。这些人,说到底就是眼高手低。
此刻,许大茂在公安局接受询问。“姓名?”
“许大茂!”
“性别?”
“男!”
“年龄?”
警察快速记录下他的信息,然后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鄙视。“说说吧,犯罪经过、动机和目的?”“我告诉你,到了这里,最好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警察一边问,一边警告他。
“是是,我知道,警察同志!”“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许大茂明白,这事一旦坐实,他就麻烦了。
现在是他最痛苦的时候,思绪逐渐清晰。“啪!”“证据确凿,多人亲眼所见,哪来的冤枉?还陷害,你怎么不说你是被操控的?”警察拍着桌子怒斥。“我真的被冤枉了,我说的是实话。”
“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许大茂开始详细讲述,他说他举报了某人受贿,但那人因后台硬,最后事情不了了之。这人因此怀恨在心,设法让他失去理智,做了错事。这个人就是苏夜。
听完许大茂的故事,审讯他的警察一脸嘲讽地看着他:“许大茂,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你在编故事给我们听吗?”
“别说这人存不存在,你觉得有什么办法能控制一个人的理智?”许大茂被反问得哑口无言。
虽然他觉得这事跟苏夜脱不了干系,但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他确实说不出个所以然。也许只有苏夜心里最清楚。
人的欲望无止境,有的能被压制,有的则无法抑制。无法抑制的欲望会催生各种罪犯,为了满足私欲,他们可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苏夜所做的,只是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让许大茂内心深处的欲望失控,爆发出来,就有了他在电影院的那次胡闹。
许大茂低头看着已经简单包扎过的腿,那里仍隐隐作痛。他回想最近苏夜的行为,但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苏夜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最后,他只能可怜兮兮地看向警察:“同志,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苏夜暗中搞的鬼,我才做出那种事。”“我平时是个守法公民,对同事很友善,根本不会做那种事。
”“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他反复说着这几句话,一心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审讯的警察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只有厌恶和反感。对女性施暴的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会遭到人们的憎恶。进了局子,这种人也会受到特殊“照顾”。
拖把杆、牙刷等一切长条形的东西都能派上用场。所以,这种人进了局子,等待他们的将是报复性的待遇。“行,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耗着吧!”“小李,去给他办拘留手续!”见许大茂还在狡辩,警察干脆不再审讯,直接办理拘留。
随后,警察根据许大茂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四合院,但他的家人并不在。无奈之下,他们又去询问其他人。当晚,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许大茂调戏女同事,当众耍流氓,腿被打断,现在要被判刑,还需要家人出钱治伤。
而询问的人,正是娄晓娥。听完警察的话,她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天苏夜愤怒的样子,心跳不由得加速。她总觉得这件事可能跟苏夜有关。
“对了,我还想问个人,叫苏夜,你认识吗?”警察再次问道。
“认识,他是我丈夫。”
“在红星轧钢厂食堂当班长,国庆时成了国宴主厨,现在也是轧钢厂的名誉副厂长。”
“怎么了,同志?”
娄晓娥聪明地列举出苏夜的所有头衔,显然是在告诉对方苏夜不是普通人。听到这些,警察没想到苏夜竟如此厉害。
“哦,没什么大事。许大茂在那儿编故事,看样子对你丈夫很有意见。”“放心吧,我们会查清楚的。”
“行,那你通知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警察离开了。
娄晓娥回到房间,坐了很久,最终还是出门了。她对许大茂家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去找大妈他们问问。大妈听完后,立刻保证由她去通知许大茂的父母。
“唉,这个许大茂,天天不务正业,这下好了,这回他算是完了!”大妈摇头感慨,然后去找许大茂的父母。娄晓娥也回家了,但整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