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是那么妩媚,那么的勾人心魄。
打开自己心结的女人是快乐的,承认自己快乐的女人是美丽的,这种心态,让她对自己爱的人更爱,让她觉得生活美好。
这一夜,她怕乐儿的伤口崩裂,没有让乐儿动,只有一个动作:女上男下。这种出自内心的疯狂,让自己更疯狂,让自己更满足。也不知道在乐儿的身体上昏迷了多少次,多少次将自己送上快乐的云端。在飘浮的云端上向乐儿求饶了多少次,而每次清醒过来后,又疯狂起来。花谢花又开,一回之间几度春风。
不过,这一夜没有来第二次。对李莹来说,一次就让她受不了,第二回那是受罪了。欢乐之后陷入深度睡眠,再也不用怕失眠了。也不知道太阳多高了,鸟儿在窗外的树上叫得欢极了,而乐儿不见了身影。
“姐,快洗脸刷牙,吃饭啰。”
她起床走到院子里的时候,乐儿从厨房走出来,高兴冲她喊道。
“乐儿,不让你动手做饭,怎么又动手了?”
她妩媚地瞪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异常温暖。这个大孩子般的男人,就是她心爱的男人么?看他的笑容纯净得如井里的泉水,又如早上的阳光一样灿烂。
“姐,你煮的饭太难吃了,还是我来吧。”
李莹无语。她会做广东菜,但也是可怜的几个,手艺不出色。乐儿虽然不会做广东菜,但做出的口味实在不是她能比的,有清淡翠绿的也有味浓色艳的,从来不吃辣椒的她,也试着尝尝了。
还没有吃饭,丰殊雅来了。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丰殊雅的黑色毛衣外面只罩了件样式比较新的酱色呢外衣,长长的头轻轻地扎了个马尾巴,看起来清新又大方,“在上陶村就闻到香味了。”
“有么子好吃的啰,快坐到桌子上去。”乐儿下在炸荷包蛋,本来只炸两个的,见丰殊雅来了,又敲一个放进锅里,“喝点莲子粥吧。”
乐儿把菜端了出来。一碟三个金黄的荷包蛋,按李莹的口味只炸得六成熟,外而焦黄,里面却有流质。另一碟是青菜,翠绿鲜嫩,还有一碟泡菜,是最好的开胃菜。
“哇,你们的日子过得太好了,我好可怜喔,早上只能煮点白面条。”
乐儿赶紧给她盛上一碗莲子粥。李莹迷上莲子粥了。
“那就上我们这里搭伙算了。”李莹端着乐儿给他的莲子粥,笑眯眯的,“我们这里有大厨,手艺不是一般的好。”
乐儿又每人给了一个盘子,将荷包蛋放进小盘子里。然后才坐下来吃饭,看着两美女斯斯文文的样了,他有些郁闷,平时一个人喝粥的时候,那几乎是倒下喉咙,但现在也只得轻轻的,尽量不喝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来。
“殊雅,那个钉子户态度有好转没有?”
李莹一边吃粥,一边问丰殊雅。丰殊雅过来肯定是有事情的,她猜到大概也是这事儿。丰殊雅却是一脸阴郁的摇了摇头。
“没有任何进展,我把你的公司加农户的做法跟他说了,告诉他以后会有么子好处,还是油盐不进。看来得采取强制手段了。”丰殊雅外表是个冷静优雅的女孩,但内心里却传承着她父亲的遗传因子,该下手的时候,绝不会手软,“挡在扶贫大业路上的石头,不管大小,我都会清理掉。有了你们这个计划,我可以放开手脚了。”
正是李莹起草的那个公司加农户的扶贫计划,让她的决心更坚定。因为这个计划切实可行,不但能让农户富起来,同时也可以壮大公司,双方都受益,不是那种只说大话而没有实际操作性的扶贫计划。
她已经打电话,将这个计划汇报给她父亲,得到了她父亲的肯,也默许了她的强硬态度。
“呃……丰主任,要如何采取强制态度啊?”
乐儿惊醒地看着丰殊雅。
“我会让谢所长带着派出所的来维持秩序,不管他是不是愿意,马路必须修通。”
“这个……这个不太好啊。”乐儿皱着眉,“我们乡里乡亲的,不必把事情做绝,而且世良二伯是个好人,他儿子强崽与我是好朋友,为人也很不错。”
“再是好人也不行,他这个态度,公路没有办法修,会影响你们公司的进程。”丰殊雅说得斩钉截铁,“有些事情,你也不要尽想着做好人,必要时得罪人就必须得罪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乐儿笑了笑,“我有办法说通他,说不定他还会抱老鸡婆子送我吃呢。”
“有这样的好事?”
丰殊雅有些怀疑地望着乐儿。
“村里的人和事我比你熟。”乐儿满怀信心地说,“那个老牛牯也有软**,我们点住了他的软**,他就可能送老鸡婆子给我吃了。”
“你就知道吃。”李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过,殊雅,乐儿有把握,还是照乐儿的想法做吧,我们做生意讲究个人和。”
“嘿嘿……我们乡下人的想法,天大地大,吃最大。”乐儿笑呵呵的,“有鸡婆子不吃,要被天雷打的。”
两个女孩子无可奈何地望着乐儿,也笑了起来。丰殊雅本想立威,但见乐儿这样,这威也立不下去了。不过,能平平和和地办好事解决问题,比用强制手段的效果更好。只要陶世良软下去,别的人就不敢再跳出来了。
………【第一百零三章 乐儿出马】………
乐儿在小卖店买了两瓶国公酒。这酒价钱不贵,但中老年人最喜欢这种酒了。提着酒向陶世良家走去。他本来想一个人单独去,两人女孩子执意跟着去,丰殊雅说想学学他怎么跟老牛筋打交道。
老牛筋陶世良的家在上陶村的西面,后面是石山,院子不大,两栋两层的水泥楼在老屋的两边排开。老屋旁边还有牛栏猪栏(牛圈猪圈),前面是院子,只不过院子没有围起来。乐儿来到时候,老头子正在垒谷草。
冬天下雪的时候,牛不能让山,稻草就成了主要饲料。在这种晴天,得把稻草垒成草垛。草垛中间立根柱子,稻草捆成小捆,垒在柱了的周围。老头子站在草垛上面,他老婆在下面将一捆捆的草抛上去。
“陶二伯,堆草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