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秉才有些意动。
这时,顾瑾冷声说:“丁大人,你有所不知,我们洞虚派学的都是杀人的功夫,切磋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先立一个生死状,切磋过程,如对方死亡,不负任何责任。”
丁荣贵哽住了。
他确实想试探对方真实底细,但也不想折损一个侄子。
丁秉才则想到洞虚派子弟反杀劫匪的手法,干净利落又心狠手辣。
几乎都是一刀致命。
他急忙摆手:“大伯,侄子学艺不精,不敢与顾姑娘切磋,侄子还是再练几年吧。”
丁荣贵望着自己精挑细选带出来的丁家子弟,忽觉两眼无光。
遇到事情,这么容易退缩,难成大器。
他摆摆手,意兴阑珊:“行,那你回房休息罢。”
顾瑾也开口告辞。
她走到门口,忽又转头问:“丁大人,你就那么想知道民女的身手吗?”
丁荣贵笑意凝固,下意识点点头。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那日用茶具试探过后,他就一直找机会想彻底摸清对方的实力,但每次遇险,顾瑾都没有出手。
他查看过舆图,离开克磁县穿过君子山就到了阳月州,再过了阳月州的李子县,就到了东城。
等到了东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试探对方……
顾瑾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丁荣贵此人,无利不起早。
他执着想要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过是在试探自己在吴广峰心中的份量。
这一路走来,顾瑾每到一个大城池,都会打探樊訾枋的消息。
七拼八凑,也知晓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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