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旧死死的咬着下唇,只感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直到将下唇都给刺穿了,鲜血在口腔中弥漫,但她的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意,好疼,她宁愿自己去死。
月以棠看着她执迷不悟,冷声道:“你三番两次与我作对,此为第一大罪状,引圣出皇宫,此为第二大罪状,荒淫无度,薄情寡义,此三大罪状,足以让我大卸八块!”
月菲秀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视线一片朦胧,再也看不到月以棠狰狞的面容。
她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一切,她在心里不停的想着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似乎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她想起了自己被困在冰柜中的时候,安枫抱着她,他的体香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
但他现在在哪里?他永远不能宽恕自己,永远不能爱上自己。
这么一想,月菲秀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但还是忍着没有哭出来。
月以棠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的怒气也消了不少,就在这时,外面有内侍通报:“陛下到了!”
“你去阻止皇帝。”月以棠瞥了一眼月菲秀,她可不希望月菲秀就这么跑掉。
安陵早已换了一身淡青色的素衣,匆匆赶到怡养殿,却被内侍拦住,心中大急,唯恐月菲秀按捺不住和月以棠起了冲突。
“你这个贱人,给我滚一边去!”安陵皱眉怒喝道。
“这是太后的旨意,陛下稍等片刻,便可入内。”
安陵越发觉得月菲秀遇到了危机,也不管小内侍的阻拦,一把将内侍推到一边,自己闯了进来。
可是大殿之中,月菲秀已经瘫软在地,而月以棠则优哉游哉的品着茶水。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陵没有理会月以棠的指责,蹲下身子,将月菲秀从地上抱起来,看到她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只是唇角挂着一缕鲜血,没有任何异常,也不知道月菲秀遭受了什么样的酷刑,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菲秀,你没事吧?”安陵只觉全身剧痛,手脚冰凉,他抱着月菲秀,发现她身上的伤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月菲秀的哑点还没有解除,她慢慢地张开了双眼,看到的是安陵满脸的担心,她的眼眶虽然没有了泪水,但心中还是一阵刺痛,不知为何,她扯了扯安凌的衣襟,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或者说,在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可以依赖的人。
然而,月以棠却说:“果然是勾引男子的狐狸精。”
“母亲到底把菲秀怎么了?这次离宫之行,本就是我的主意,你又何必再为难菲秀呢?”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安陵往往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安陵也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