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如何端庄的人,她怎么会拿这种东西给你?你自己是个淫荡的便算了,还来栽到我母亲头上?我瞧着定然是你自己让下头的人买了贴身藏着,好和野男人私会的时候来发骚时用!
夫君,我没有!我当真没有!自嫁来王家,我连娘家都甚少回去,平时更是除了爹爹娘娘屋中伺候,连房门都不出,哪里就能认得什么野男人了?
兰琴徵焦急的解释着,可她却全然忘了,那王文柏本就是个阴作小人,只要他想,便没有诬栽不到她身上的。
便如此刻,他明知这避火图是齐氏给的,可他偏就要栽到兰琴徵的头上,为的便是看她这想解释却又解释不清的着急样子。
她越是卑微焦急,便越是能满足他早已扭曲的心理。
当下,王文柏只凉凉的看着兰琴徵,等她说完后,才不紧不慢的将避火图圈成一卷,顺着兰琴徵的大腿上下滑动起来。
你方才说,除了去伺候爹和娘,你便没有出过门?
兰琴徵忙不迭应到:自然是!
撑着腿坐在她身旁的人,却猛地一勾唇角,问道:那你是如何伺候爹爹的?也是同方才那般敞开了腿,叫他将身下那东西捅进去?
夫君闻言,兰琴徵面上一白,撑着胳膊便要坐起,可身侧的人却猛地伸出手来,按着她的肩头又将她推回到绣褥上,随即翻身压上,将双腿挤入她腿间,手中握着的书卷往下一滑,便抵在了她还未闭合的阴户口上。
说啊,你是不是岔开了腿伺候爹的?是不是还叫嚷着要爹把鸡巴插进你的骚洞里头去?你说说,到底是我的鸡巴大?还是爹的大?
王文柏如疯魔了一般,一边舔舐着兰琴徵的耳廓一边淫笑着问着。
兰琴徵大家闺秀,何时听到过这样粗鄙又恶心的话,当即便摇着头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叫爹爹将鸡巴捅进来!
若不是爹?你又说自己不曾出府,那这府里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叫你藏了这种东西在身上?王文柏冷冷问着,忽的眉峰一凌,声音猛地拔高,是二郎对不对!那个野男人是不是二郎!
原先王文柏胡言乱语,不过是性头上来一时胡说,可说到最后自己竟先当了真,尤其是想到事事都压了自己一头的王文拱,便脸色越发难看,当即压了上去,一手掐住了兰琴徵的脖子,一手握着书卷,就着还未干涸的阳精便再度捅入花穴中,毫不留情的前后捅了起来。
啊!
兰琴徵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被掐住了脖颈,且身上的人是下了十足的力道,她像被从水里头刚捞出的鱼一般,双腿被压制着无法挣扎,便拼命扭动着腰身,双手掰扯着王文柏的手指。
可那不断捅入下身的书卷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凶猛,本就窄小的阴户被生生扩开拳头大小,王文柏更如野兽一般瞪着眼,青筋暴突的手背死命往穴口挤入。
兰琴徵瞪着头顶的青色床帐,只觉得眼前一会儿发白一会儿发黑,耳朵里阵阵嗡鸣,身下更是痛的快要死过去一般,可如此极致的痛苦,却只叫她更清晰地感觉到那书卷尽数被捅入花道中,可那不断往里头推挤的手还未停下,还在往里深入着。
一寸,一寸
啊!
终于,当那死死钳制着她脖颈的手终于离开的时候,兰琴徵尖叫一声,双腿大喇喇敞开到极致,而那双腿间的嫩穴亦被撑开到极致,几乎透明的花唇四周隐隐有撕裂。
随即,压在她身上的人瞪着猩红双眼,呲着牙往上一挺,被撑到极限的花唇终于被撕开道道细碎的裂缝,鲜血奔腾涌出,将白嫩的大腿染出一片刺目的殷红,而早已经抵着阴道口的拳头,终于撞了进去
关于大姐的剧情走向,其实一直有些犹豫。
二郎确实是个良人,是要让他和大姐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让大姐守寡。
反正王文柏这种变态,是不会把大姐留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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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预告,痴情小叔终于要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