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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
看男人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闻歌皱了皱眉头又好脾气的唤了一遍。
蒋经年才回过神来,他坐直身子,双手抱胸,居然好脾气的任由面前的人俯视他:“认识我?”
这是不认识自己了?
闻歌嗤笑道:“六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才这么些时间就忘了。”
蒋经年没有回答,这张脸,他要是见过应该不会忘的……
他在脑海里搜索,“要是拒绝六爷您会被杀吗?”
“我不喜欢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吃饭,这是对伴侣的不尊重……”
“呵,”蒋经年没有表情:“原来是你。”
“想起来了?”
白秋月:“……”
他这是最直观的确定这闻家小少爷是半点都不怕他家爷。
就听他家主子说:“脸上的**洗干净是好看多了。”
“都跟你说了那是泥。”闻歌扶额。
“呵,”蒋经年轻笑。
只是面无表情。
闻歌无奈道:“我本来是来报恩的,竟然六爷不记得这件事,那这恩我不还了。”
他说完也不等蒋经年应不应,转身就离开了。
蒋经年的目光随着闻歌,唇角勾了勾。
白秋月的眼尾扫了一眼闻歌,又瞄了一眼自家主子,中恳道:“人好看,脾气臭。”
蒋经年不甚在意:“不觉得脾气臭才有调教的价值吗?”
“……”憋了老半天,白秋月壮着胆子提醒:“是爷的喜好,就是有对象了,蒋庭少爷的。”
“啧。”蒋经年收回目光。
他转移话题道:“之前让你盯着的货怎么样?”
“进港口了,也派人去清点了,”白秋月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道:“手下的人不干净,少了一些。”
蒋经年目光一瞬间变得凶狠。
白秋月道:“爷别生气,已经找出来,清理干净了。”
“给绒绒当的点心。”
“不要让我再听到这种事发生。”
“知道了。”
白秋月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刚才议论的人探头探脑的在大厅中央找来找去,嘴里嘀嘀咕咕:“奇怪了,那么大一人呢?刚才还在这里怎么就不见了?”
“我看他往下面去了,会不会去哪个休闲区。”
“哎我说,你们悠着点,那人看起来就很不好对付,能行吗?”
“懂什么?”那人手上突然出现一个药瓶,里面装着fen色的液体,得意洋洋道:“知道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