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找到金属。
狱寺隼人:“小范围的金属探测器也是可以做一下的……”
宇智波带土给了一个建议:“我们不是有现成的吗?”
狱寺隼人:“什么?”
“你应该知道有那种随即寻路的方式吧,就是拿一根木棍竖着,松手后木棍往哪边倒就往哪边走。”
“这样可以找到金属吗?”
宇智波带土说:“当然啊!”
然后沢田纲吉就被蒙上眼睛推到了一片空地,另外五个人都站得远远的。宇智波带土大喊:“搭档——靠你了!别给我们吊车尾联盟丢脸——给他们高智商学术人群看看直觉的力量!”
“那也不能把我当木棍使啊!”
海难会放飞人们原本的性格,被当作寻路木棍使用的沢田纲吉站在沙滩上纠结起该怎么走。狱寺隼人在这边已经唾沫横飞地讲述起沢田纲吉没看题目答对全部选择题的光辉事迹,把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说得一愣一愣的。
宇智波带土跟他们换了一种方式解说。如果讲没有由来的直觉特技确实有些玄乎,但是这个东西是基于时间和未来在向持有者传讯,可以看见敌人的弱点什么的。
看着两个人沉思的神色,宇智波带土莫名觉得这两个其实都没有明白超直感是什么。
宇智波佐助想了很久,总结了一种忍者版本的理解:“预言类的血继界限。”
春野樱大悟:“那他来找路确实合适。”
常年在忍者世界生活,多少会有一些本世界带来的局限性目光。就连宇智波带土自己一开始在时之政府也经常无法理解一些事,都是在做了几次任务后才改变想法。所以他对这两个才接触异世界新鲜事务的后辈没有过多要求,直接点了头认可这个理解,甚至还顺口夸赞两下。
三个小年轻跑去围观沢田纲吉的超直感发动,沢田纲吉在中心更辨别不出来东南西北,社死得恨不得一头撞昏在椰子树上。
旗木卡卡西摸着下巴,打量着宇智波带土,把人看得毛毛的。
宇智波带土警惕地看着旗木卡卡西,双手抱胸作警惕状:“你干嘛?”
“没有,”旗木卡卡西笑眯眯的,“没想到带土你这么会带学生,很适合当老师嘛。”
宇智波带土切了一声:“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那当然了。我可是当过boss的人,区区老师而已。我什么不能做?”
命运有时候就是很奇怪,明明活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偏偏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在死亡到来之后,他才有了一些能做别的事情的余地。
虽然这些别的事也有危险,也有限制,严格意义来说余地只有一点。但也比过去好太多太多。
人死了之后,就是空的了。
那边的沢田纲吉不堪忍受,大喊一声我真的选不出来啊!然后一拳捶向了旁边的树。大树一阵震颤,掉下来了一个东西,正好砸在沢田纲吉脚边。
狱寺隼人先去关心沢田纲吉有没有事,然后他捡起那个差点砸中他重要首领的东西正要丢得远远的,却忽然间觉得手感不对。
狱寺隼人辨认:“这是……铜块??”
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同时鼓起掌来。
宇智波带土上上下下看,他甚至爬到树上去一探究竟,但是愣是没有找到第二块金属。
邪了门了啊!什么叫做世界亲儿子和天命之子啊?
宇智波带土兀自陷入无人理解的抑郁当中,旗木卡卡西拍了拍他的肩膀。
原先一无所获的材料收集活动,在沢田纲吉出马后迎来了全新进展。几人拼拼凑凑之下,还真的找到了所需材料。然后他们开始热火朝天地手搓发电器。
晚上的饭就地取材还是鱼汤,这种东西虽然好吃但是也禁不住天天吃。眼见沢田纲吉喃喃地说想吃汉堡,狱寺隼人恨不得当场冲到林子里去抓野鸡找做面包的原材料来。
宇智波带土呼呼吹凉鱼汤,把鱼肉的刺用简易筷子跳出来,然后盛汤的碗放在旁边:“也不是不行,用幻术让你们过一下嘴瘾吧。”
沢田纲吉虚弱摆手:“不行啊我对幻术免疫……就是总觉得假假的看也看不全。”
趁所有人不注意,旗木卡卡西吃完宇智波带土给他晾凉的鱼汤,又迅速吃完没有刺的鱼肉:“那白兰还挺好的。”
沢田纲吉双眼茫然:“哈?”
“没有,之前带土说这种情况适合月之眼。但是也有你这种天生对幻术之类免疫的人吧?如果真的全世界范围投放月之眼,对别人来说是美梦,在你眼里大概就是永不停止的无尽失真恐怖片……只有你自己知道世界是假的什么的,真的很恐怖。”
宇智波带土哦了一声:“那也是的。可能这就是火灾和灭火器之间的情谊吧!”
沢田·白兰专用灭火器·纲吉:“……那我真是谢谢他啊!”
本来一直盯着老师的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只是分神了这么一会,旗木卡卡西就吃完了饭,并且面罩焊死一样停留在他的脸上。旁边的宇智波带土则在吃卡卡西的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