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坏,若是无才、无德、无理,岂不是如同动物般没有思想,这于家无帮、与夫无助,与子无教、与己无益。”
李秀才被暮小北一番话惊住了,她没想到暮小北能说出这样的话。
李秀才原以为暮小北能够发家就是走了狗屎运,如今看来,倒是有几分能耐。
但李秀才还是不服气:“哼,女子学了又怎样,无非就是认几个字,能有什么大出息,这天下还是要靠男人支撑。”
原来是瞧不起女人啊,暮小北腹诽,今天我就非狠狠的打你脸。
“李秀才,咱们不做口水之争,不如比试下,用事实说话,就比作诗如何?”
“哦,暮娘子是想与我较量一番?”
“没错,这样,我们请村里的人见证,若是我赢了,我就给你端茶赔罪,
认同你说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若你输了,则要收下银杏和瑞彩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我再加一条,若我输了,学费我分文不要。”
李秀才心想我难道还会输给一个村妇不成。他不知道的是,暮小北的脑子里可是装着唐诗三百首。
白狼在村中心摆了两张桌子,放上笔墨纸砚,瑞彩和银杏帮忙摆椅子,尽管瑞彩小小的个头,但干活却不含糊。
暮小北请来了村里的几位大儒作为评判者。
比赛正式开始,白狼敲了下铜锣,说了彩头,村民们都好奇的看着热闹,将方台围的水泄不通。
呱呱呱,一群鹅叫了起来,一位大儒起身说道:“二位,就以鹅为题写首诗吧!”
李秀才思索了一番落笔写下“芳草鹅儿微风满,白羽犹如雪飘落,借风送入青云里,何处不如仙白鹤。”
方台底下的顾晨辉心里有点紧张,暮小北行不行呀?对方毕竟是个秀才,没听说暮小北还会作诗啊。
但他心里又有些自信,觉得暮小北一定可以,因为她总是为人带来惊喜。
暮小北将纸张铺平,也思索了一会,毕竟做戏要做全。她煞有介事的大笔一挥,写下《咏鹅》这首诗。
银杏将暮小北的诗送到几位大儒面前,狗爬一样的字惹的人哄堂大笑。
李秀才轻蔑的看了一眼,就这字,竟然敢跟我比试,由于他过于自信,根本没细看内容。
一个大儒拿过暮小北的诗,念了出来:“鹅鹅鹅”三个字刚出,又有人哄笑:
“这叫诗啊,我也会做“鸭鸭鸭、鸡鸡鸡。”
瑞彩颇生气的喊道:“笑什么笑,不许笑我主子,再笑打烂你的牙。”
几个哄笑的人又说:“别看瑞彩人儿小,这脾气可不小呀,哈哈哈。”
顾晨辉一个冷眼看过去,几个人吓得赶紧闭嘴,之前,顾晨辉一掌批断树桩,他们都还记得。
等周围再次安静下来,那位大儒继续念道:“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李秀才一下子怔住了。其它几位大儒,又赶紧凑前看了看。
“好诗啊,好诗啊!”
“这诗形神兼备,尤其曲项一词用的妙啊,把鹅优美的姿态表现出来了。”
“是呀,还有这红掌、绿水,红绿相应,都能想到那艳丽的美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