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去找沈家二爷的事情,被沈匡舟看在眼里。
他年纪小,今年才十三岁。
平日行事算不上比较稳妥的那一类。
当初原身被找回的时候,李氏和沈家二爷就没有将亲姐另有其人一事告知他。
一来是怕藏不住事,也是怕他跟沈蕴音的感情深,接受不了事实,反而将事情搞砸。
他跟其他人看到是一样的,不安分的外室,偏心眼的男人,可怜的原配夫人。
他身边的小厮也曾经听说过一些传闻,这些流言跟他看到的内容能够对得上。
于是他便坚信,春俏就是亲爹曾经养在外面的小老婆,如今被接回家里,亲娘想要几抬嫁妆把人给嫁出去,但是亲爹一直从中作梗,人没被打发出去,现在亲娘忙着姐姐的婚事,这小贱人在他娘的眼皮子底下,跟他爹勾搭在一起。
他带着小厮冲到偏院的时候,春俏正在书房教珍珠写字,临摹的帖子是管沈家二爷要的簪花小楷。
她不要求珍珠写的字像书法家那样,只要规整便可。
春雨春雪正在院里扫地,沈匡舟得到两人的指点,他直奔书房而来。
到了书房,看见桌上摆的白玉镇纸。
这些都是春俏从沈家二爷书房搜刮来的,她本意当然更想要全新的,毕竟全新的东西送到当铺更贵。。
现如今,落在沈匡舟的眼中,就是狗男女私相授受的证据
他没有想过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问题,只觉得是春俏“勾引”了他那冰清玉洁的爹。
尤其是他还看到了春俏身上穿的衣裳,水蓝色的衣裙是他用零用钱送给沈蕴音的礼物。
一瞬间,他心头怒火中烧。
春俏跟沈匡舟之间没来往,因此他贸然上门时,春俏心头出现一句话,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的小厮比他年纪大,比他更高更壮。
随从是很了解他,他一个眼神,就在屋子里打砸起来。
珍珠从凳子上跳起来,挡在春俏的身前,“你们这是干什么!”
在珍珠挡在春俏身前的同时,春俏抄起地上的椅子砸在离他最近的随从头上,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对方的额角流出血,直挺挺地晕倒了。
沈匡舟和他带来的另一个随从,因为同伴地晕倒愣在当场。
这下尖叫的人换成了沈匡舟,“你这是干什么,想杀人灭口吗?”
想杀人拿的就不是椅子,而是刀子。
虽然是小孩子,毕竟生在侯府,小二世祖在外惹是生非,说他欺男霸女略微有些夸张,但他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就看他那两个随从下手打砸时的麻利动作,便能知道这种事情他肯定经常做。
这小子先头被春俏麻利的打人动作惊到了,不过很快就调整好状态,伸手要扇在春俏脸上。
春俏哪能让他打在自己脸上,握住他的手腕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沈匡舟比春俏矮半个头,他平时营养摄入充足,还经常跟人打架,浑身硬邦邦的,春俏身娇体弱打上去反而震得手疼。
春俏是输人不输阵的性格,即便是手疼,也不会表现出来。
俩人你来我往撕打在一起,一时之间看不出来谁吃亏。
珍珠也跟沈匡舟带来的小厮打了起来,小小的书房容纳了四个人在打架,叮叮当当许多昂贵的摆件砸在地上。
春雨春雪这两个丫头听见书房的动静,原本看热闹的心态,在看到春俏跟沈匡舟打起来的时候,变得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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