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时瑾说完欲跟着出校,被警卫室的吴叔拦了下来。
吴叔:“请再刷一遍学生证。”
这是刚执行的外校人员登记方案。
时瑾拿出学生证边刷边调侃,“厅斯奈应急措施做得还挺到位。”
吴叔:“你这小兔崽子,知道还到处窜。”
“我这不是想念您了嘛。”
吴叔笑,“就你油嘴滑舌。”
时瑾跟着笑:“那就不叨扰了,等事态平息再来拜访您。”
吴叔欣慰:“诶诶诶。”
两人出校,姜劣继续那个话题,“什么事?”
时瑾:“能有什么事,就是来关爱关爱你。”
姜劣面无表情:“说人话。”
时瑾正色:“今天凌晨一点,我们学校a栋男生宿舍围墙外发现了一具尸体。我隔壁班的,17岁,男,初步断定是割喉致死,下|体糜烂不堪,被塞了一个橘子,和之前的作案手法一致。这件事关乎学校声誉,所以一直被压着。”
姜劣沉默。
至此,少男少女死亡数量增至四。
距离上一起才过了不到一个月,炎阳市民也才刚从恐慌中走出来,那个藏头藏尾的罪魁祸首竟又卷土重来。
时瑾:“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下一个可能就是你们学校。你是走读生,我不放心。”
“谢谢。”姜劣带他走进附近的一家冬季火锅店。
时瑾坐下等投喂:“你们学校有两个走读名额,要不你屈身去和人搭个讪?也好有个照应。”
姜劣点完餐,直接绕过这个不成文的提议,“之前的几个死者都有什么共同点?”
时瑾调查过,至于他一个高中生为什么能得到这么详尽的信息,和他的家庭背景有关。
时瑾:“死前独来独往,成绩出类拔萃,都受过或轻或重的伤……你最近没受伤吧?”
“没有。”姜劣睁眼说瞎话,然后朝送来火锅汤料的服务员道谢。
时瑾调火力,汤汁沸腾,“那就好,感觉这变态只会欺负暂时弱小无力的人。”
姜劣沉默。
时瑾继续说:“第一个死者,男,被发现于隶属胡莱高中的校外一百米种植园里,被割喉,后|穴肿胀且被塞了半个玉米;第二个死者,女,宏益高中生,被发现于还来广场喷水池,被割喉,下|体溃烂且被塞了苹果;第三位死者你也知道,被发现在信络公园,女,檀悦高中生,被割喉,下|体糜烂且被塞了桃子;第四起就是今天凌晨这个。”
姜劣眸色动了动。
“对了,死者脖子上都有勒痕,从法医鉴定结果来看,有两个女死者是被活活勒死后才被侵犯的,而对男死者则是边侵犯边勒,最后割喉致死。”
话题变得沉重,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时瑾端碗,转移话题,“都这么久了,你怎么不邀请我去你住的地方?”
“你喜欢被喂蚊子,还是喜欢臭水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