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那里,也隐约听说过父母的一些事情。
如今见到妈妈和大伯走得如此之近,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滋味。
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可以照顾好母亲了,又出现一位大伯,妈妈对他又是那么的上心,还有别样的柔情。
以前,妈妈眼中全是自己,现在,妈妈像变了个人似的,自己成了多余的。
前段时期,家里够乱的,父亲被抓,警车停在门口闪着警灯,警察来来回回搜查,街坊邻居围观看热闹,自己的压力特别大,在人面前抬不起头,他恨父亲。
听说警察还真从父亲卧室搜出了枪支,他不明白父亲要枪干什么?
他希望陪着妈妈过上安静的生活。
现在又跳出来个大伯,说是妈妈的初恋。
晨晨内心难免有些惆怅和不安。
嗨,小伙子,哪里懂得母亲的情感世界呢。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是个电灯泡,只要妈妈过的舒心。
观察了几天,大伯不像个坏人,自己还是去干自己的事吧。
这位大伯也是一路坎坷艰辛。
二十多年前,韩子涛在离家出走的那一刻,身无分文,心中充满了决绝。
他脚步踉跄,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负担。
自那以后,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曾经有点温暖的家。
他害怕听到喜妹的各种传闻,那些话语就像锐利的剑,刺痛着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他的内心如同易碎的玻璃,一碰即碎,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
正是:“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呀。
对父母的怨恨如熊熊烈火,燃烧着他的胸膛。
他恨父母如此轻易地将喜妹许配给了弟弟,却未曾顾及他的感受。
自己被忽视和冷落,仿佛是这个家庭的局外人。
父母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绝望,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承担起父母的养老责任。
他的脸上写满了落寞和无奈,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他被弟弟戏弄。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喜妹的影子挥之不去。他默默地问自己,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和折磨?
然而,没有人能给他答案,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和孤独陪伴着他。
就是因为父母这样宠着惯着,才使弟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他把责任都怪罪于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