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忙碌的一个多月,期末考如期降临。
去考场前,潘冕还在那依依不舍的跟生离死别一样,他一手拉一个,凄凄惨惨抹泪:“路哥江江,没有你们我可怎么办啊,我怎么活的下去啊——”
“建议你现在撞墙,可以免考。”路倏气定神闲说。
潘冕震惊的看向他,满脸不可置信,随后哀嚎一声往禇钦江身上扑:“啊呜呜呜呜江啊——!这个男人好狠的心!好狠呐!抛弃多年兄弟情谊,心肠歹毒啊!”
禇钦江:“。。。。。。”
路倏把他掀下去,“别喊了,滚你考场去。”
潘冕悲伤欲绝的离开。
路倏和禇钦江不在一个考场,隔了两间教室,路倏目送他进去,说:“好好考。”
禇钦江往前走了几步又折返,目光沉沉,似乎想说什么。
“你也跟潘冕一样,打算来个痛哭告别?”路倏笑。
禇钦江伸出手,意欲碰他耳垂。
路倏先一步动了下,不经意避开,余光瞥了眼周围,这会儿大家都忙着找考场和座位,没人注意这边。
禇钦江失望的收回手,终究没多言,只道:“我进去了,你也,好好考。”
“嗯。”路倏视线移开,“去吧。”
禇钦江进考场后,路倏停留了须臾,朝自己考场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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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时间过得飞快,考试一结束,沈含便开始张罗着收拾行李订机票。
“老公——”沈含在房间喊,“我眼霜不见了,你帮我找找。”
路铭衡从书房出来,去浴室的半路上碰见路倏,路倏扬扬手里的小白瓶:“找到了。”
“我看看,不一定是这个,别拿错了。”路铭衡截住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这盒是旧的,她出门估计要用新的,先送去吧,我再给她拿。”
路倏叹为观止的看了眼这位二十四孝好老公,竖了竖大拇指。
“妈,眼霜。”
沈含正忙着在满满一衣柜各式各样的衣服里挑选,闻言摆手:“放那吧。”
路倏把眼霜搁在梳妆台上,斟酌片刻,对沈含说:“明天我不和你们一起去了。”
沈含停下动作,转过头来:“你不去?”
“暑假要上课,我答应了钱教练报名参赛,还得集训。”路倏说。
“你之前不是说,要考虑考虑吗?”沈含走过来,把他拉到一边坐下。
“考虑好了。”
“那家里就只剩你一个人了,你爸这次正好要去那边出差,我们三个都去,妈妈不放心。”沈含说。
“白天上课晚上集训,回来就睡个觉,没什么不放心的。”
沈含目光停驻在他身上,过了会儿,轻声道:“炎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可以和妈妈说说吗?”
路倏神色自若道:“没有,你别多想。”
沈含感叹的摸了摸他脑袋:“可是你最近看上去都不太开心啊,上次和钦江吵架我就想问你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如果自己解决不了,可以告诉爸爸妈妈,大家一起商量,事情也许没那么复杂,对不对?”
“真没事,也许快高三了压力大。”路倏面不改色胡扯。
沈含轻捏他脸,打趣道:“臭小子,还想蒙你亲妈呢?”
路倏不吭声。
“行吧,我不逼你,等你哪天想说了,妈妈随时都在。”
接着沈含又道:“你想好了,真的要一个人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