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身卫觊,拔擢为羽林郎,授爵第九级五大夫。”
……
众人发现,河东、弘农两战的封赏比关中一地的封赏显然要低得多。
“关中之战乃是立国之战,封赏自然丰厚异常。往后之封赏只会逐渐降低至常态,唯有如此,名爵才不至于滥发。不过你等也毋须担忧有功不赏。须知,有功必赏乃是二十等爵制根基。”徐泽明显洞悉了众人所思,作出解释道。
众人了然,一齐拜谢君恩。
“如今河东、弘农抵定,诸君以为我梁国该攻取何处?”
“臣以为主公不妨进驻河南,雒阳无主,若是夺取河南,居虎牢以天下诸侯纷争,岂不美哉。”
“谬哉!雒阳看似无主,分明是因此地已成泥潭。无论何方擅动此地,必将引来周边诸侯干涉。如此鸡肋之所,要之何用?依我看,既然我梁国已成前秦之势,不如南下攻取益州,全取旧秦国之地。如此则进可攻,退可守。”
“古有楚人刻舟求剑,竟日方知这世上真有这般愚人!当年秦国如此轻易夺取蜀地,乃是因巴蜀二国不和,蜀国贪得无厌。如今蜀地刘君朗尚在,又岂能如此轻易入蜀?我梁国当务之急,乃是全取凉州,安定后方,如此才能全力东出!”
……
群臣吵吵嚷嚷了半日,终于吵累了。
“众卿思维开阔,却是给了我不少启发。众卿不妨将自己见解写成条程,细细列出胜算如何、需耗多少兵力钱粮、如何进军等等,岂不是胜过在此次处争个口干舌燥却一无所得?”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梁侯在这等着呢!
“诺!”
众人无奈,只好回去将自己的路线方针详细道来。
次日,一名唤作张既的郎官书写的方略引起了徐泽的注意。
“欲定关中者,当平关陇;欲取天下者,当定凉州……”文中恰当好处的挠在了徐泽的痒处。
“善!速传郎官张既!”
作为郎官的张既时刻都在待命,等候梁侯的传唤与召集。
“臣张既,见过梁侯。”
“果然一表人才,你所呈方略甚和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