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楚在凉州只有长悦一支力量,兵员仅有五万人,凉州危急啊!”
院中来客顿时哗然。
便是知道真相的也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
“二十万修士大军,齐国这是要吞并我楚国吗?!”
“乖乖,元婴期带队啊,我大楚出来长公主夫君之外,也就剩下皇室老祖和国师府存在元婴了。”
“可是来敌元婴就有五位之多,就算国师出动,能有胜算么?”
“凉州,不妙啊!”
不管是知道情况的人,还是不知情的修士,都是一片唱衰。
仿佛这万里锦绣山河,即将改姓易主,人间破碎!
不顾,众修虽然哗然,可没有修士说出为国出力之事。
在他们眼里,齐楚并无差别。
大不了齐国打过来之后,立即封闭山门,投靠大楚,顶多损失一部分利益。
世家仍旧是世家,门派仍旧是门派,亡不了。
李继安将众修的反应收入眼底,心里叹息,这楚国是真该亡了,国情至此,居然无一人肯主动出力。
“大王不必忧虑,”李继安喝了口茶,神色淡然,“您可曾收到过长公主告急的文书?”
楚王一愣,“这倒没有。”
院中众人一听,纷纷颔首,很有道理。
可那些心中暗藏算盘的修士,就有些皱眉。
难不成,这大齐煌煌二十万大军,再加上五位元婴,居然拿不下区区一个凉州?
这也太废物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继安笑道,“即便是元婴,那各自之间也是有差距的,长公主既然没有告急,大王大可端坐高位,何故庸人自扰?”
“哎,不一样。”
楚王仍旧叹息,“即便凉州长悦暂时顶住,可就在昨日,漠北王庭也帅十五万大军南下,冀州可没有长公主一夫当关,估计不日即破,届时漠北兵马长驱直入,便可兵锋直指王都,朝廷并无力量可挡!”
李继安又呷了一口茶,神色淡然,“那么大王可曾收到冀州守将的边关告急?”
楚王一怔,对啊,也没有啊!
难不成是自己的亲军探听失误?
这如何可能?
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那些勾结外敌的臣子。
王宇有些坐不住,神识传音给范斗,“范兄,你派去齐国的使者,不会没有将凉州守卫情况以及长公主大营布置地形图说清楚吧?”
范斗道:“不可能,我亲自嘱托的,再说堂堂金丹修士,怎么可能忘记一副小小的地形图?”
“那凉州那边是怎么回事儿?”
王宇神色郁闷,“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若是大齐和漠北攻不进来,咱们这手借刀杀人的好戏,就泡汤了!”
黄云也传音道:“凉州那边我倒是理解,毕竟长公主夫君邝世云也是元婴中期修士,也许战力逆天,苦苦支撑战局。
可冀州那边就真的难以理解!
飞霞关已经没有了元婴修士镇守,而天荡山秦家更是不可能出手相助朝廷,漠北王御驾亲征之下,难不成还攻不破一个残兵老弱镇守的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