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还有,方便叫一个麻利的丫鬟不?等会儿需要帮我包扎上药。”青衣晚又补充一句。
她全身上下都有伤,有些地方够不着,需要人帮忙。
“是是。”
童老巴不得快点走呢,背起药箱就往门外走去。
“这么快就诊好了?”
南宫瑾白声音突然想起,又吓了一跳。
刚想擦擦额头上的汗,便看到南宫瑾白立在门外。
“王爷,那姑娘说不需要老朽看,便让老朽出来了,只要了布条和金疮药两样。”童老如实告知。
南宫瑾白眉头一皱。
“那她的毒可能解?”
“王爷,姑娘那毒老朽无能为力啊,那毒相当古怪,每一种毒中都参和另一种,毒中毒,老朽在解毒区域并不擅长。”所以,他做不到啊。
而且,那女子本就是已死之人的脉象啊。
这话只敢在心里腓腹,他不敢明言呐。
“嗯,去吧。”
“是,王爷。”
童老刚想抬脚,又回头把青衣晚的吩咐转述给南宫瑾白。
“要一个麻利的丫鬟?”
南宫瑾白眉头又皱起来,这可就为难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让童老下去。
童老还没下去的冷汗又冒了起来,背着药箱,抹着冷汗离去。
南宫瑾白来到门外,刚想直接推门而入,手伸到一半把推改为敲。
“先等一下。”
屋内响起青衣晚还带着点清凌凌威严的声音。
……
这可是他的院子,他的寝室,王府的主人。
让他在门外等着一个他在乱葬岗捡回来的丫鬟?
南宫瑾白心里涌起一阵奇怪。
这就是她做为丫鬟该有的姿势?
这语气这气势,比主人还足。
想到他才是这儿的主子,便不理会青衣晚的话,直接推门跨步而进。
他看到了什么?一抹白花花映入他的眼。
他眸底幽深一变。
“你给我滚出去!”
忽而飞出一只枕头。
南宫瑾白蓦地转身,大步流星走出去,还体贴地把门带上。
可是,眼里脑里还不时地冒出那一捧白来,挥之不去。
床前坐着一位少女,衣衫半褪,漏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和桃色肚兜包裹的胸。
那一刻像是看到春山桃花妖冶开,暗香浮动惹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