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宇文景看穿了她的心思,捏着她的手,
“盈袖是担心我会后悔。”
苏盈袖眼睛里有他,言语潜伏在眼底。
“若真是后悔,我就不会来。
既然来了,我就不会后悔。”
他笑着,
“这世上,只有我要做或不做的事,
从没有我后悔的选择。”
他只是想做自己要做的事。
见苏盈袖良久都没再出声,宇文景也懒得再废话,直接把人抱上床,塞进被子里,霸道又固执地说,
“就这么决定了,
早点睡,等明天了,咱们就去看房子,买个新的。”
至少要不漏风,暖和的。
他的盈袖怕冷,这样的屋子冬天肯定是没有办法住的。
苏盈袖压下眼中的泪,和嗓音中涌起来的的哽咽,最终点头,
“好。”
闭上眼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那句话。
你若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护我周全,我愿意蒙上双眼,不去分辨你是人是鬼,你带我真心或敷衍,我心如明镜,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
临睡前,宇文景想。
宇文宸既然有能力知道盈袖在哪,肯定也能知道他今天在县衙的所作所为。
他想,若是宇文宸知道,只怕脸色又难看了。
宇文景这么想的时候,让自己的脸颊贴在怀里人的发鬓。
心底冷哼一声,自然而然地冒出两个字。
活该。
飞鸽传水,千里送信。
不过两日的时间,宇文宸就收到了信函。
议事殿中宇文宸在看到信件后得知了宇文景的近况。
随后就收了起来。
招来李公公,吩咐,
“知县有功,赏白银千两,赐府宅,颐养天年。”
当了一辈子的清官,到了晚年也该享享福。
更何况,还受了宇文景的一番惊吓,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