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一听,连忙拦人,
“你不用去,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在家歇歇,过两天就能好。”
赵承平听到了周氏的话。
可他脚步没停,几步的功夫就迈出了门。
周氏简直要呕血。
今天没占到光也就算了,还把自己给摔伤了。
最关键的是,她这儿子还要给大夫去送钱。
真以为他们是富户呢!这么糟践钱!
周氏越想越气,喝了好几盏凉茶都浇不灭心底里的火。
没等太阳落下去,赵承平就把大夫给请回来。
大夫诊断过后,确定没伤到骨头,让周氏吃药修养一段时间。
顺便提醒周氏,她的年纪虽然谈不上老,但生活上该注意保养。
戒烦戒燥,日常中平心静气为好。
周氏面上不说,但心里是在翻白眼。
她没觉得自己伤得有多重,认定是黑心的大夫想要多赚钱,才说了这些话。
尤其看到赵承平给银子,周氏更是认定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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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出诊,和半月的药钱,总共一两银子。
赵承平谢过大夫将银子付了,然后送大夫离开。
周氏看着给出去的一两银子。
心口都在滴血。
她省吃俭用,两个月才攒一两银子。
儿子就为了给她看个病,轻轻松松就花出去了。
这可真是……败家啊!
银子花出去了周氏心里不爽,就赌气地不吃药。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又疼了起来。
疼得不信,赵承平将药煎好后她吃了情况才好些。
赵承平没多说话,安顿后周氏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周氏歪在床上,想到不言不语的儿子,身上摔到的地儿一阵一阵疼,她心里憋屈,这算个什么事啊。
忙来忙去,不落好。
天虽然暗了,但苏盈袖还无心睡,于是借着灯光给宇文景做衣服。
平时里她能做的事情有限。
既然他不肯让她将绣活儿变现,她又不肯只闲着,就将衣服做给他穿。
苏盈袖做衣服的时候,宇文景就在一边守着她。
看她低眉的模样,温婉娴静,像是悄然盛开的莲,
无论是她穿针引线,还是分线理线,他都喜欢。
即便什么都不做,只单单这样看着她,他都觉得舒服。
可他又觉得这不够。
苏盈袖给他袖口的繁云纹刚绣好,刚准备歇歇,他突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