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会不会太冲?”
苏盈袖脸颊艳红如霞,细如蚊声,
“还好。”
得到首肯,宇文景便没有再管太多,直接抱住日思夜想的人,长臂一扯让床帐落下来。
屋外还有喧闹的劝酒声,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但这一切都跟屋子温情的新人没关系。
屋外的喧嚣声渐渐变小,再到逐渐沉寂。
剩下的就只剩福兴,忍冬收拾桌椅的声音。
屋内红罗帐暖度春宵。
点亮的红烛长明,在空中爆出灯花呼应喜庆日子的情致。
苏盈袖眼睫微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入眼的暖洋洋的红帐,账外红烛还在燃着,散着光晕一点都不刺眼,让人看到反而觉得心里暖。
屋里烧着火墙,一点都不冷。
她翻个身想要再睡,宇文景却又追过来。
不说话,吻已经密密落在了她的脖颈。
没办法,苏盈袖只得再睁开眼,“不睡么?”
梦呓般的声音,还带着些哑。
宇文景细长的眼睛里含着笑,哪里有半点困顿的模样,一下一下地啄在她的唇上,眉宇间的欢喜怎么遮都遮不住,
“想了好久,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日,还不想睡。”
苏盈袖语塞。
可是她困啊。
还有难以启齿的累。
可她来不及反抗,宇文景在说话的时候又抱过她。
情到浓时,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盈袖,我很开心。”
苏盈袖脑子里浑浑噩噩。
视线里全是他,身上的气息也全是他的。
没有再说话,柔柔顺顺地全都寄托给他。
翌日。
因为昨夜实在是睡得太晚,苏
盈袖向来早起的生物钟被打破了。
忍冬在起来后将饭菜准备好,然后就和福兴在廊下壳瓜子。
没有长辈在,又不需要拘着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