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仅是她个人,一家人都是不一般的优秀。
要是不服,可以比比。
明明是陈铺直叙说的话,可进言的言官脑门儿上却已经冒了汗,牵强开口,
“可这不过是平平……”
宇文宸冷眼,
“既是平平,你能做得出哪一件!”
“至于无子嗣……”宇文宸先是提了这么一句,随后凤眸中闪出一道犀利逼迫的视线,直接投射在人身上,迎面而来的压力不是一般般的大,
只听到宇文宸继续开口,
“朕正值壮年,有子嗣不过是早晚的事,
爱卿张口闭口用无子嗣来搪塞又是何意?”
”微臣惶恐,请皇上赎罪,是微臣言行有误,”言官匍匐跪地,脸顶着能反出人影的地面,“可即便如此,取消选秀实在是不妥。
皇上,您贵为皇上,要以江山为重,万不能因女色误国。”
宇文宸:“哦?爱卿,此言又是何意?”
“……”
“不敢说?”宇文宸冷哼一声,“既然你
不敢说,那朕就来猜猜,
你的意思是,朕沉迷女色,不明事理,是也不是?”
话说到这份上,谁都听出皇上说的是反话。
满朝没一个敢说话的。
他们都知道。
皇上对百姓极好,对于官员却甚为严苛。
事情做好了,皇上的赏赐不吝啬。
可要是办砸了事,或者坏了事,那就能体会到什么是天子之怒。
宇文宸正坐于龙椅上,玄衣龙袍趁得他冷峻非常,年轻却不失英武决断,
“年前各地灾情接二连三,年后扬州又出现雪灾,
如今灾情刚刚缓解,一切自应从简,
难道朕非要在此时,不计百姓生计,广征秀女,铺张浪费,扩充后宫?
你做此想,朕倒想问问你,你是何意?”
“臣惶恐,臣不敢。”
其他大臣见到宇文宸动了怒,也纷纷跪下。
宇文宸起身,
“此事已定,无需再议。”
本来他今天说就是为了通知,不是让他们发表意见的。
朝上再没有一人发言。
可这件事还没完。
宇文宸临走前瞥了眼带头发言的言官。
“身为言官,却说出这番话,可见是于百姓生活体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