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女子社’只有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咱们这儿也会存在。”
“在这儿,能够捍卫女子的权利,保证女子不受伤害,还可以争取咱们原本就应有的权利,
就比如最基础的读书认字。”
锦娘诧异,
“还可以读书?”
锦娘在惊讶之后,又有些难以置信。
女子最需要学习的难道不是女红?
一般来说,女子鲜少有能够读书的。
能认得些字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只有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能够请得起教书先生,能够从小学习。
想当初,她的父亲极通文墨,她都是从父亲那里开始学习识书学写字。
后来,父亲因病去后,一切就都中断了。
“当然可以。”
戚染染看出了她的顾虑疑惑,道,
“人人生而平等,
男子能够读书识字,女子为什么就不能?
要我说,女子要是认真起来,才学成就未必就能低语男子。”
就比如历史上的李清照、上官婉儿、苏惠、蔡文姬、班昭、朱淑真、卓文君,谢道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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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哪个不是要学问有学问,要才华有才华,要智慧有智慧。
此时蓝天中万里无云,一眼看去是满心满眼的敞亮。
“不止读书识字,琴棋书画,插花品红调香,厨艺书算御马步射,礼仪诗词舞蹈歌唱,这些咱们都可以学。”
“大户人家善于研习琴棋书画,
一说舞蹈唱歌总容易往低贱里想一层。
可谁说唱歌跳舞就一定是轻贱的,
就不能是陶冶情操的兴趣,
谁说唱跳都是为了取悦别人,而不是因着自己的心意。”
“在我看来,女子并非只能学女红,学《女训》《女诫》
也并非生来是为了取乐男子,
女子本身也能有自己的乐趣。
至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话,也并非一味可取,
万事逃不过一个理字,
有道理的话当然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