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偈(5)祁中泰
祁杏贞一直是个做事认真的人,她认为,对待本职工作就该全力以赴、尽心尽意,做什么像什么。
她是外人眼里的总经理,那她就拿出领导的样子,但在祁中南眼里,她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是玩意儿也就该拿出个玩意儿的态度来。
她此刻正趴在祁中南的双腿间,埋头苦吃,吃得认真、努力一小口一小口吞咽,薄唇细抿,品咂滋味,兜阖小嘴,舌尖儿去挑他那头的细缝儿,舔刮肉棱,再搅个天翻地覆,缓缓吐出,油亮晶莹,手握着,再往嘴里含,含一下,舔一下,蹭着她齿尖和腔内颚皱,又入到深喉去。
祁中南整个人就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看她吃,近乎冷酷无情,但他当真冷酷无情吗?
他那东西,在她手里、口里逐渐勃勃高昂,炽热滚烫,他呼吸加重,手掌忽地按在她头顶上,慢慢加力
祁杏贞不敢抬头看,只觉腮帮子都酸了,舌头也麻了,每下都送到她喉里,呛得她眼泪都掉出来,想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头点点,一出一入。
祁中南的手从她头上往下滑,手指一收,捏住了祁杏贞的脸腮,自己也抽身了,直起腰,手托着自己那把肉枪,红肉弹跳,在她光滑的脸上拍打,游走在滟红的唇间,涂上一涂。
这几天你也忙坏了吧?
祁杏贞不知他所指什么,惊得背脊发冷汗,面上还镇定,软喏:还不是处理那人的事,经营部上下都人心惶惶的
祁中南哼笑一声,背光,看不清表情,只揉着她头发说:我看你哥这新官上任,经营部确实效率提供了不少,他能力不错,广州那边的客户一直谈不下来,不如让他去一趟。
祁杏贞不敢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好,过完中秋就让他去。
下个礼拜就让他去。
可是
祁中南没等她说什么,又撬开她嘴,顶进去,把半截话给堵回去。
祁杏贞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去,目光都碎了,巴巴地仰起头看祁中南,呜呜哼着。
人怪可怜的,祁中南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猛灌几下,抽出来,看她唇角渗出浊白之物,下巴、脸颊都通红,泪眼婆娑,娇柔如沾了露的花
吞了。
祁中南命令她,自己起身,从床头扯过一张纸低头擦。
祁杏贞虽不是头一回,但仍有些不悦,吞是吞,但满嘴还是他的味儿:我去漱口。
她起身,长久跪着膝盖酸胀得疼,差点没折在那,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苦其心志就是要豁得出去脸,这劳其筋骨嘛,可不单单是舍得腰和腿,还得下得了跪,吞得了
呸呸呸!
祁杏贞把水龙头开到最大,里里外外漱口洗刷,把眼泪鼻涕也一并洗了。
再回来时,那人已经穿好裤子,正打电话,他只一心听着,冷不丁嗯一声,然后冷静道:你把项目盯好了,回头中泰一回澳洲,中国这边的海外项目就全让他接手。
挂了电话,他系衬衫,祁杏贞走过来帮系:大伯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没干你,你还没舒服对不对?他讥笑,但眼神却柔和多了,一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周末,来我那。
祁杏贞嘟嘴:周末小叔不是就要回去了吗,你也不想着送送?
祁中南箍住她的腰,手掌捏住她臀,啪地一巴掌,笑了:有我一个还不够吗?累不累,嗯?
他这话,开玩笑?
祁杏贞被他拍得不敢接话,只得嘤嘤:大伯,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