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转头看他,他的脸放大在眼前,眉郎目秀,挂着一副孩子似的无辜相:你今天跟老韩又搂又亲的,抱他儿子也算间接抱他了啊。
这话三分醋意三分试探,还有四分胡搅蛮缠。
朱宴往侧偏头,笑:你多大了,还要我抱?
韩诺冬揉她的肩,凑近,暧昧低语:我还要吃奶,你给吗?
朱宴脸色一变,本能挣脱,没想韩诺冬却也没抱她,放开她,嘻嘻笑了:小阿姨,你别生气,我跟你说着玩呢!
生气也不好,不生气也不行,朱宴决定拿出大人似的威严,板着脸认真道:虽然我不比你大太多,但我跟你爸结婚,毕竟是你长辈,你以后不许再说这些浑话,听到没?
我答应你。韩诺冬也不笑了,没后退反而向前张臂:所以,我能抱你吗,长辈?
朱宴一怔,犹豫的瞬间,韩诺冬一伸手就把她勾进怀里,另一只手圈住了她。
大脑空白,鼻息里都是他衣服上的烟味儿,朱宴想,他是不是又偷着抽烟了,可手还在他怀里推拒:诺冬
他年轻有力,心脏在轰轰击鼓,震得人如聩如聋,手箍握她的腰身,滑过轻薄刺绣织物,在她后背摩挲,贴紧,深拥,朱宴明显感到他底下有硬物勃起,结结实实地顶在她腹下。
韩诺冬!
朱宴提高了声音,韩诺冬才松开她,看她脸有愠色,想靠近又不敢了,喃喃:对不起,小阿姨。
朱宴微微发抖,不知下一步是不是该甩他一巴掌。
你快去找你爸吧,我要换衣服了。
朱宴转身拉开房门,请君离开的意思,韩诺冬看她,一直看着她,好像等她表个态,朱宴嫌恶地别过脸并不看他。
那就祝你们旅途愉快了。韩诺冬冷哼一声,大步出去了。
人走远了,朱宴才阖门坐到沙发上,只觉浑身疲软,一低头,看见韩诺冬的书还扔在沙发上,她依稀看出书封上的字《儿子与情人》。
韩诺冬不是她儿子,如果不是韩柏辛,她也只当那是个和弟弟一样的中二少年。可他又不同于其他二婚家庭的继子,对她既没有冷淡敌意又没有接纳之心,似乎把她看成个玩意儿,确切说,觉得她是他爸的玩意儿,他闲来也要来玩上一玩。
旅行途中,朱宴也有意无意地跟韩柏辛聊起韩诺冬,话题兜兜转转想多了解些情况,韩柏辛有所察觉,笑着搂过朱宴,低声安慰:你也别想太多,他对你没意见的,相反,我觉得他倒是挺喜欢你的。
怎么说?
父子连心,一种感觉,其实孩子都这样,他也懂事了,知道将来还是跟着我有前途,自然也要想办法讨我欢心,见我喜欢的人,也自然要讨我喜欢的人欢心,只是他涉世未深,不懂分寸罢了。
朱宴捏他的脸:呵呵狡猾的人啊你们父子就欺负我吧!
韩柏辛被她这一句说得心里多了幅异样的画面,又见她两颊晒得红润,唇色饱满,便动了情,凑嘴去咬她的手指,耳鬓厮磨:那我先好好欺负欺负你吧
吻落下来,从她脖颈滑到她胸前,她穿的红色比基尼,把胸前的皮肉托挤得满满扎扎,白嫩得惊心动魄,换上谁都要咬一口的。
朱宴惊叫,韩柏辛伸手把她抱起来,从金黄细软的沙滩上走到廊下凉榻,四周无人搅扰,只听海声低吟,他托住她的腰,把她整个抱在自己腿间,上下颠伏。
那条胸间的艳红吊带扯断一根,搭在肩上,长条丝绦间,露出奶窝轮廓,看不实,只瞧二人相对抱着,贴合,蛮腰扭摆,露出的臀尖儿在他指缝里捏着,再往底下看,她翘尖脚趾,轻踢沙子,一荡荡地在他晒成赤金的粗壮小腿上划桨。
嘤咛哼唧,韩柏辛一边用力向上顶一边捏她的下巴:别怕,舒服就叫出来,叫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