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牙刷放好,那人说:“牙膏沫没干净。”
蒋逊看向镜子,镜子里,她裹着浴巾,胸前一道沟,锁骨上有颗小小的黑痣。后面的人赤着精壮的上身,微微低着头,一直盯着她。
她嘴角留着牙膏沫,只有一点点,并不明显。
蒋逊用手指擦了一下,拧开水龙头冲干净,后面的人,两手搭在水池边,低着声问:“那晚醉了?”
蒋逊看了看左右两边的手,问:“哪晚?”
“你哪晚还喝过酒?”
“哦。”蒋逊说,“醉了。”
“嗬。”贺川在她耳朵边笑了声,“还记得什么?”
“不知道。”
贺川说:“装。”
蒋逊说:“你虚。”
贺川用力扣住她的腰,蒋逊扶着水池,哼笑了声:“我是说你虚假。”
“哪儿假?”
哪儿假?整个人都假假的,本来能跳车,为了避那孩子,连人带车掉进海里,蒋逊说:“哪儿都假,虚!”
贺川笑了笑,往她腰上捏:“你不假,你还挺伟大。”又是轰他下车,又是跳海救人,真不像个娘们儿!
蒋逊说:“比不上大男子主义的人。”
“夸我呢?”贺川的手慢慢向上。
“没夸,我说你虚呢。”
贺川沿着她的腰际,一点点上去,捏住了她的胳膊,往前一撞:“虚?”
蒋逊朝前面一冲,抓紧水池,那人一手扣着她胳膊,一手隔着浴巾抓她胸口,抓了两下,扯开浴巾,露出了一只。
蒋逊都没看清自己,那手就握了上去,用力的揉弄,她哼了声,耳边听见:“你不虚?不想?”
她被翻转过来,那人伏下头亲她,她躲了下,被他追上了,浴巾往下掉,她胸口被揉得疼了,拧着眉去推他,他掀开她浴巾,从底下钻了进去,使劲儿捏她的臀。
她真空,什么都没穿。
贺川掐着她腰,把她往水池上一提,含住她的乳,鼻腔里问:“虚?”
她往后倒,撑住了水池,能说话了,哼了声。那人又把她往前面扣,她被迫搂着他脖子。
他又来吻她,蒋逊两腿夹着他。
他把她浴巾摘了,那两团都落进他手里,他咬着她嘴:“想不想?”
蒋逊说:“想怎么样,不想怎么样?”
他把她一抱:“一个样!”
蒋逊夹紧他,被他带出了浴室,压到了床上,她哼着气:“你问个屁!”
贺川笑了声,手抵进她双腿间,没多久,她颤了起来,贺川掰着她脸,看着她的表情,粗重的呼吸全喷在她脸上。
电视机里正放着晚间新闻,快两点了。
蒋逊勾住他脖子,夹紧他的手,她没能撑多久,贺川在她嘴边亲着,很快掰开她的腿,她抓住他胳膊,皱着眉,目光还涣散,声音无力:“疼。”
“多久没做了?嗯?”贺川尝试着。
蒋逊说:“身上疼。”
胳膊疼,背疼,腰疼,她被人从车上推到地上,不是铁打的,现在这些疼全都来了,她想忍也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