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听到他这样说,登时兴奋起来。他早就对张天霖的一再忍让不满意了,这次终于可以好好出口气了。
“怎么反击?”周然问。
“正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这个简单。”阿道夫急不可耐地说,“既然他们采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咱们就‘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我有个朋友是做私家侦探的,要想找出他们的污点,简直轻而易举。”
“可以考虑。”张天霖同意,“周教授呢?”
周然一向正直,打心眼里瞧不上威廉姆斯等人的做法,但是他又不愿采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报复”,那样与他们何异?
不错,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最愚蠢的行为就是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
于是,他说道:“阿道夫教授的办法自然会起作用,但是我不建议那样做。”
阿道夫听他这么说,立马就急了,反问道:“为什么?”
“阿道夫,你我都是一名教授,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做这样的事终归是不合适的。”
“但是他们现在就这样做了,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
“那好吧,”周然说,“我举一个不十分恰当的例子,希望你不要生气。”
“甚么?”
“如果一只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要反咬回去吗?”周然冷静地看着他。
阿道夫听完一愣,觉得有点道理,可是又咽不下这口气。
短暂的沉默在三人中间传递着。
“哈哈哈,周教授的这个例子好。”张天霖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就是一群疯狗,乱叫乱咬,我们自然不能跟他们一样。”
“那、那要怎么办?”
“驯服他们。”周然说。
“啊呀,”阿道夫有点不耐烦了,“我说周教授啊,你有话就直说,不要这么磨磨唧唧的。”
周然笑了笑,说:“其实我认为这件事很好解决。”
“首先,他们诋毁院长这件事,只需要您出去解释一番就行,记者不会去计较其中的真相,他们想要的只是关注与流量。其次,”他不由得站了起来,“我们想要彻底地打败他们,需要一件武器,一个杀手锏。”
说完这些,周然望向张天霖。
张天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阿道夫问道:“甚么样的武器能一举击败他们呢?”
周然说:“这个主要取决于院长是否有更深的用意。。。。。。”
阿道夫见状,更加疑惑地望着他,接着又看了看张天霖。
“你是说‘基因改造’?”张天霖问。
“是的,”周然答道,“就目前形势来说,我们与‘扩张派’的争论没必要再继续进行下去,这是无休止的争斗。他们的歪门邪道恰好表明了他们已经黔驴技穷了,想通过这种手段打乱我们的计划,消耗我们的精力。我认为,这正是最关键的时刻,只要我们能够给他们一记重拳,就意味着我们离胜利不远了。”
“老周说得有道理,可是现在‘基因改造’还没进行活体实验,恐怕……”阿道夫向张天霖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