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车上,我和牧歆叶一直感觉忘了点什么。见实在是想不起来有什么重要的事,虞雯和姑姑也一致认为是我们两个没玩够,我们两个就不再多想了。
晚上姑姑想和虞雯一起睡,我们两个留在房间里有点不太好。只有姑姑在的话倒还好,但虞雯毕竟是个女孩子,传出去和我们两个大小伙子共度一室一晚上,好说不好听。
想着一个假期没和龙虎、白严联系,回寝室住一晚上也好。只是没想到到了寝室的时候,龙虎已经到了。
龙虎桌前放着一大瓶黑乎乎的东西,我们两个进来就注意到了。我在家也见奶奶做过类似的东西,感觉像是酿酒。
牧歆叶没见过好奇询问:“龙虎,这一罐子是什么啊?”
龙虎正在发呆,像是刚回神似的:“啊?你们回来了啊?这个?这个是我妈酿的桑葚酒。”
见龙虎没说要给我们喝的样子,我们两个也没好意思开口讨要。几人坐在座位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房间里很安静。
等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一声大力的踹门声惊的我们赶紧看向门口。
白严风风火火的就提着行李冲了进来,和他走时一样。
“都勾巴干啥呢!都勾巴干啥呢!严哥驾到还不快快闪开!”
我们嘴角一勾:“严哥!你回来了!;回来了啊。x2”
白严进来就看见了龙虎桌上黑乎乎的一瓶:“我测!什么寄吧玩意?黑乎的!”
龙虎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妈酿的桑葚酒。”
白严一点不客气,衣服都没脱就要打开:“来!我尝尝咱妈的手艺!”
龙虎记得妈妈说过还要再放一阵,刚想去拦,就被白严一把推开:“都寄吧哥们啷叽的!别寄吧扣扣搜搜的,我喝两口能咋的?”
说完就听见瓶子传来了漏气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砰’一声,瓶封就被白严打开了。
龙虎见木已成舟,不再阻拦,给白严拿个了纸杯。
白严倒得满满的甚至洒出来一点,赶紧收住:“诶我测!对不住啊!浪费了咱妈一点手艺!等会我叫砍头哥过来舔了。”
龙虎笑了笑,把地擦干净。
白严噘嘴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不像酒啊?酸甜的像果汁儿,你俩尝尝呢?”
我俩不喜欢和人用一个杯子,但龙虎妈妈的手艺,我俩还不好意思说不喝。微不可查的转了下杯子,喝了一小口。确实和奶奶酿好的桑葚酒味道不太一样,但还是挺好喝的。
白严又想让龙虎尝一口,龙虎赶紧摆手拒绝:“我妈说还没酿好,还得放一阵,我就先不喝了。”
龙虎吃不出东西好坏,反正放嘴里都好吃。因为小时候这样吃出过肠胃炎,所以在家吃什么都问问妈妈,妈妈说不能吃的东西,龙虎就是口水流地上了,都不会碰一口的。
白严一惊:“特么没酿好你给我喝?”
龙虎挠挠头:“严哥你也没问我啊?”
白严也觉得是自己理亏,想着喝都喝了:“没寄吧事!正好我妈给咱带了点炸串,咱就这炸串喝点,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啊!”
白严想过要不要路上自己吃了,怕被这几个人知道自己家穷,看不起自己。但妈妈实在是做太多了,自己也吃不完。想着狗不嫌家贫,不想浪费妈妈的一片心意。
我转身去拿小桌子,顺便把奶奶给我带着,让我和舍友分着吃的干果拿出来。
牧歆叶感觉回家一趟,大家都拿了东西,自己不表示表示不好,刚刚还吃了龙虎妈妈拿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