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到了学院的岑言文也在心中默默盘算。
但他却惊奇的发现今日白鹏程没有来学堂,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昨天折腾了那么一遭,今天估计也没有力气来学堂了。
所以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正左右张望的赵财宝身上,眼睛一眯就计上心来。
夫子教完学离开的时候布置了一份作业,岑言文将自己的见解在宣纸上写了下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原本还环顾四周,找寻白鹏程身影的赵财宝目光一下就注意到了认真写什么的岑言文,他眼神恶狠狠的瞪了岑言文一眼。
昨天晚上管家去找他爹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看着他爹被一个管家教训心中很是不爽,就想上前争执,但被他爹阻止了。
管家去了一趟他才知道原来是岑言文找了院长,他其实不太明白不就是一个院长,整个县里都是县令说了算,为什么对这个院长这么忌惮。
岑言文隐约感觉到了赵财宝的目光,但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恰好这时有人喊了他一声,是李越泽:“言文兄,你出来一下!”
刚好他还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才能顺理成章的离开,这时候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岑言文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笔搁置在笔架上就起身到了外面。
见到岑言文就这样出去,并没有收起桌上的纸张,赵财宝眼睛咕噜一转,就悄悄走到了岑言文的书桌前,低头看着纸上的内容。
越看赵财宝越是嫉妒,虽然他看不起岑言文但也不得不承认,岑言文的文章写的还是很好的。
这样想着,赵财宝就开始猜测起来,肯定是院长藏私偷偷交给了岑言文更多的东西,不然他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凭什么能超过自己。
赵财宝想着想着脑海中就突然出现了一个主意,他嘴角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环顾了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低头仔细记下纸上的文章就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夫子一脸严肃的拿着一叠纸张进入学堂。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希望有些学子能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
底下的学子不明所以,一个个面面相觑:“怎么了这是?”
“夫子什么意思啊?”
只有岑言文默默垂下眼眸,眼中划过得逞的笑意。随即抬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旁边的李越泽也对他开口:“夫子这是在说谁呢?怎么感觉意有所指的样子。”
岑言文听后默默的摇了摇头。
见没有人承认,夫子一拍桌子:“既然你自己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岑言文、赵财宝,你们两个过来。”
闻言,赵财宝就站起身来,看向岑言文的时候眼中划过得意。
一旁的李越泽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事是冲着言文兄来的,心里难免闪过担忧。
在岑言文起身的时候李越泽拉了他一下,但岑言文只是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朝他摇摇头就起身去了前面。
夫子将两张纸摆在桌子上:“你们两个自己看看。”
岑言文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上前看了看两张纸,然后吃惊的看向夫子:“夫子,这怎么和我写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