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好疼!轻一点~”
“讨厌~啊~”
屋子里无比羞耻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嗯嗯啊啊的喘息声听得屋子外守夜的人耳根子发红,小木头在外面想进去又不敢进去。
“少爷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人了。。。。”
“王妃未进王府之前,你也不一定时时伴在左右,认识个你不知道的,也未尝不可。”阿六淡淡的说了一句。
“也是,那我去收拾个屋子出来给这位公子。”
阿五点头:“你放心去吧,我们守着呢,王妃有什么事会随时喊我们。”
屋内,满小绝解了衣衫,撩了衣摆趴在桌上,嘴里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季子央拿着一小盒药膏给他擦着腰上红肿的印子。
这个是之前神医洛老给他配的专门擦他身上那些鞭痕的,效果奇佳,给满小绝用来擦这个真是浪费。
“你还要不要来脸,你能安静点儿吗!”不就是擦个药嘛,还能跟叫春似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真有一腿。
“我要脸干什么!我要的是命啊!早知道你这儿这么危险,我还不乐意来呢!”
季子央已经把当下的形势和处境都告知了满小绝,他一来就被当枪使也是够倒霉的。
“如今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赖在你这王府不走了,你得好吃好喝的供着我!”满小绝撇嘴。
“你在我这儿什么时候少蹭吃蹭喝了!”季子央忍不住踹他一脚。
满小绝嘿嘿一笑:“反正这辈子还没有!”
“滚…”
“诶诶,等会儿等会儿,你就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在皇城的吗?”
突然遇到个同穿的还是以前搭档,季子央都没好好消化这个消息呢,差点忘了这重要的一茬儿了。
“怎么知道的?”季子央双手抱胸,等着他答案,大有对方再耍嘴皮子他就再补一脚的架势。
“我老爹河边救了一人,那人肯定是认识你,你是不知道啊他天天拿着小刻刀雕啊雕啊的,不知道把你雕的多仔细,你说我能认不出来吗,你俩什么关系啊?朋友?看着他宝贝木雕的程度也不像啊……”满小绝摸着下巴,突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他肯定是你古代的老哥!”
季子央听得心口砰砰跳,眼中欣喜异常,然墨封真的没死!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死的!
害他激动的眼眶都红了!立马抓住了满小绝的衣领,急切道:“他人呢!”
“人?我不知道啊,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嘛,还管他干嘛!激动什么能不能先撒手!还红眼了……”
满小绝好像看到了什么世界奇迹般不敢相信:“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吗…我可从来没看过你哭啊…”
季子央抹了抹眼眶:“那你来之前他在哪儿?”
“黎国,跟我老爹的商队一起,不过这会儿我可不敢打包票他在哪儿啊!你这哥…对你这么重要?”
他认识的季子央向来冷静淡定的很,想他死的时候,对方也只说了两个字:“慢走!”
想想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
听到问话,季子央耳朵根子烧起来,解释道:“不是我哥…那是我男人!镇北王!”
满小绝一噎,扶了桌子重新坐下,上上下下打量季子央,道:“你的口味……可真重。”
那傻大个儿丑陋的模样他还记得十分清楚。
不多时,满小绝便被季子央轰了出来,让小木头领着他去收拾好的院子住下。
没出几日,皇城之中关于镇北王王妃的流言四起。
都说王妃不知简点,胆大包天趁着王爷不在,居然在王府里面养起面首来,且日日与那人嬉笑玩闹,寻欢作乐。
所谓留言猛如虎,不过是十来天的时间,百姓谈起这个王妃都是一脸的鄙夷,还会骂一句荒淫!
此事传入宫中,皇上不过是斥责了一句胡闹,让人去王府告诫了一番也就作罢了。
其实季子央的此番行经倒是让他更放心些,如果镇北王枕边人也是心思玲珑,他反而会更加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