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想到那些外国的商人的国家竟然都那么有钱,又那么的贫瘠,贫瘠到看到路边的灯笼都想买上几百个带回去的程度。
于是他们很快就从原本的与世无争变成了为了订单不择手段。
然后就有人突发奇想,送了一瓶壮阳药给几个外国商人。
——虽然敖锐泽已经把那个庄子封了,但是耐不住之前已经卖出去很多壮阳药和南珠了。
后来那些买家手里的存货也消耗地差不多了,他们干脆一咬牙,花钱入手了一大批二手南珠,磨碎了做成了壮阳药。
毕竟那款壮阳药效果绝佳,副作用几近于无,看到了的大夫都说好,所以他们能不喜欢吗?
这也就导致如今市面上那款壮阳药的价格已经翻了五倍不止了。
那几个外国商人正好年纪都大了,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还真就都有点力不从心。
所以一听说那人送给他们的药能够帮助他们重新站起来之后,他们就毫不犹豫地试了试——
第二天,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那人,想要购买他手中的壮阳药,而他当时正好在跟其他外国商人谈生意,于是在场的外国商人就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再然后,这件事情就直接在所有的外国商贸队伍中传开了……
这才有了刚才这名户部官员在向敖锐泽汇报的时候夹带私货的场景。
这名户部官员忍不住说道:“王爷,那可是五百多万两银子啊……”
同样是五百万两银子的订单,他们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嘴皮子才拿到的手。
可是到了敖锐泽这儿,什么都没做,五百万两银子的订单就从天而降。
最主要的是,要想完成那五百多万两银子的订单,那些商户至少得辛苦一整年。
可是到了敖锐泽这儿,他只需要隔三差五地往养殖珍珠贝的池子里扔上一些药材,然后就可以坐等收货了。
“殿下。”
这名户部官员连声说道:“臣也知道卖壮阳药什么的有碍朝廷的名声,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赚钱嘛,不寒碜!
只要敖锐泽再扩大哪怕五分之一的产量,他这一年的收入随随便便就能超过大扬朝廷一年的税收。
难道敖锐泽就不心动吗?
最主要的是——
“他们既然敢这么大手笔地订购这款壮阳药,那就说明他们国内肯定有很多需要它的人……”
“所以殿下,那些大手笔购买壮阳药的国家都不觉得丢脸,又怎么好意思来嘲讽我们大扬呢?”
敖锐泽:“……”
敖锐泽竟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然后他也忍不住有些心动了。
因为之前赚到的那一百多万两银子,他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这要是再没有个进项,他可就又得去他老婆家蹭吃蹭喝了。
为此,敖锐泽专门把奶团子又放了出来。
都好几个月了,奶团子还没有消气:“……那可是我老婆,你怎么好意思下手?”
“我看你也别叫什么萧锐泽了,你改名叫嗷锐泽吧,嗷呜的嗷,因为你就是一条狗啊呜呜呜呜……”
敖锐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奶团子还真就真相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显然不是这些。
敖锐泽强行打断了它的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跟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更轻快了:“最主要的是,赵锐泽的名声坏了,跟我敖锐泽有什么关系呢?”
奶团子:“……”
一是为敖锐泽居然真的承认了自己是只狗。
二是为它竟然觉得敖锐泽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