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点头,立即着人去办。
魏氏又抬头看了眼宁啸铭,说,“小雪,他这是闪了舌头吗?”
宁时雪挑眉,打了个响指道,“我怕他闪到舌头。”
禁言符一解,宁啸铭立即跳了起来,大声呵斥道,“你这个逆女,你好大的胆子!呜呜呜……”
聒噪。
她一个响指,宁啸铭又不能说话了。
“小雪,你对爹爹做了什么?你,你不会真能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这话就是在说,宁时雪便是不干净的东西。
宁时雪抬眸,凝视着她,“是你吧?”
她目光太过凛冽,宁娇娇不禁心口一颤,有些不敢与之对视,“什么…是我?”
“派人来杀我,是你干的吧?”
宁时雪语气平淡。
却叫在场的人为之一愣。
“小雪你说什么?有人要杀你?”魏氏连忙拉着她上下查看,“让娘看看,伤到哪没有?”
魏氏急切的关心,暖到了时雪,她微微摇头,“我没事,不过我很好奇,你从哪收买的傀儡?”
下山的途中遇到刺杀,虽说那些傀儡大部分是冲着谢照去的,但她记得那杀手头目说,杀了她,照样领赏钱。
证明有人收买他,不单单要杀谢照,还要杀她。
魏氏顿时面色严肃,“小雪说的可是真的?当真是你派人刺杀小雪?”
宁娇娇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我见犹怜的摇头落泪,“娘,我没有……我和你们一样盼着小雪回家,我怎会派人杀她……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阿娘养育我多年,我怎会去杀阿娘的女儿。”
“小雪,你可有证据?”魏氏问时雪。
宁时雪摇头,“傀儡都死了,没有证据。”
宁娇娇暗中松了口气,她抬起头,泪珠滚落,“阿娘,纵然我与小雪抱错,却并非我的过错,我一直将您视作我的亲生母亲,您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不是。”魏氏面无表情的说,“以后别叫我阿娘。”
宁娇娇哭的一噎。
想起小雪和宁娇娇是被人刻意掉包,魏氏就恨得牙痒痒。
她自问,从小对宁娇娇是一视同仁的教导,却让她长歪了心思。
镇南侯口不能言,身却能动,时雪没给他用定身符,宁啸铭心疼的将宁娇娇扶起来,对着魏氏就是一顿呜呜……
魏氏懒得理他,只说,“你既要将她养在府里,我不插手,只是,她不能再顶替三小姐的位置,小雪才是我的女儿,是这侯府的三小姐。”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