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知道木家稻子被烧的事情还是第二天工匠们过来干活的时候说的,她早上骑马出去杀猪,天还未大亮,也没怎么注意路两边,竟不知道这回事,工匠说完后她忙跑去山洞和木丁香分享这个大快人心的消息。
木丁香如今身子已经好利索,本来今日就想下地干活,但楚虞不让,只好就在山洞附近东摸摸西摸摸,时不时下去看新房的进度。
听着楚虞一脸兴奋地说完这个事情,木丁香一想便知道是季云娘干的,扶额道:“姑姑还真是冲动,幸好只烧了一亩地,要是烧完了报到县府去,怕是有人要下来查一查了。”
“也是这一家子太过恶毒,不然谁屑于用这样的这样的损招,反正我高兴。”楚虞哼了一声表示认同季云娘的做法,昨日小姑娘烧得整个身子发烫,连她自己当时也恨不得把木母的脑袋拧下来。
虽然心中隐有担忧,但也掩盖不了二人心中暗爽的事实,不过烧稻子的事情可大可小,就算真查出来,也可以说是不小心走火,左右赔钱就是。
“丈母娘这脾气可真是够爆,怪不得老丈人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楚虞忍不住轻笑。
木丁香听她将自己娘亲称作丈母娘,心中有些发颤,脸上也涌上红晕。
虽然大家都默认二人妻妻关系的事实,但楚虞一向规规矩矩,关心是关心,但很多时候看着是姐姐对妹妹的那种关心,少有这样亲密的调侃,如今听她说到岳父岳母,想来已是从心底认同了自己的妻子身份。
楚虞见她小脸粉红,知道是因为自己方才的调侃引起的反应,又觉得她这小模样带着一点娇俏,勾人得很。
忍不住伸手一拉,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问道:“这几日娘都和你说了什么悄悄话,总是避着我。”
听她将自己的娘亲也唤做娘,木丁香心跳得更快,再加上她问的内容,忍不住害羞,嘴唇张了张,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因她生病这两日,整个人显得更加娇弱,又被季云娘好好照料,少了点往日的干练和少年老成,多了些少女的柔媚,唇色也变得嫣红,像那枝头熟透的果实,亮晶晶地十分诱人。
楚虞见她不说话,嘴唇却微微张着,心中一股燥热上涌,喉咙忍不住变得干涩,身子里面透着一股隐隐的渴望。
她有些窘迫想要将自己这股不正常的反应隐藏起来,欲盖弥彰地道:“嗯?”
小姑娘轻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微微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她怀中挣出来。
谁知楚虞的手臂力气此时大得出奇,紧紧的地箍住她的腰让木丁香动弹不得。
娇嫩的身子在怀中动来动去,楚虞心中地腾起了一把火,更觉得此时的身子发紧喉咙发干。
眼前丰润带着光泽的唇看上去娇艳欲滴,似乎舔一口就能止住那喉间的干燥,楚虞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都在发烫,无数个因子在蠢蠢欲动。
小姑娘脸儿漾粉色,带着一抹娇羞,眼睛含羞带怯看着十分勾人。
此时早已被激得浑身发热的楚虞再也忍不住,她微微弯下腰,歪过头嘴唇凑上了去。
木丁香第一次与楚虞挨得如此之近,如今见她弯腰凑过来,心口砰砰直跳,一颗心仿佛要从喉咙蹦出来,心中带着丝丝激动和渴望,眼睛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直到两片薄唇碰在一处。
仿佛两只濒死的鱼儿又遇到了水,活了过来。
笨拙地相互贴贴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虞才轻轻拉开两人贴在一起的唇,微微沙哑的声音从薄唇中溢出:“香香,你这里……跳得好快。”
木丁香顿时有些羞愤,想要推开她,却被这人箍住双肩,动弹不得,刚刚想抬起头抗诉,却被对方又重新给逮了个正着。
楚虞终于知道,自己在年少时看到的白福暖和丁娆,这两位好友为什么能陷在感情里如痴如醉不能自已,日日黏在一起也不觉得厌烦,原来这样亲密的事情是如此的美妙,两个人的心口贴着心口,一个频率地跳动,如何做都不够,如何都不觉得过分。
第一次的时候可能还不得章法,再到第二次的时候楚虞已经不满足着表面的贴贴,她舌尖伸过去,叩开了对方紧闭着的大门。
木丁香虽然日日盼着楚虞能和她有进一步的关系,甚至在季云娘各种暗示之下对她也有了各种各样的痴想,可哪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楚虞的热情让她忍不住腿软,只能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
楚虞因为过分激动而使得整个身子都在发烫,木丁香觉得自己被一团火给拥抱在怀里,感受到盈盈的腰身被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瞬间有些站不住,好在楚虞将她整个人给揽在怀中,这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
楚虞见她如此,便不再忍心欺负她,将她揽坐在自己的怀里,靠坐在石凳上。
小姑娘微微喘着气,调着呼吸,害羞地靠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