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念对着木丁香道:“袁姐姐她是真的很好,香香,我好想她!”
木丁香看着刘念念此时一双含情的眼,便知道自己这位好姐妹已经陷进去了,遂把方才从家里出来时袁凤华恳求她帮忙的事情说给她听。
“你说这会儿她就在门外?”刘念念心中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方才还在,不过楚虞出去了,她肯定就能知道你身子没什么大碍,这会儿应该是要去县衙了,明日要带人上羊山剿匪去。”
刘念念一听说要剿匪,心忍不住提了起来:“听说前几任县太爷都想剿匪,但又怕吃力不讨好,迟迟没下决心,怎么这次突然下决心要去剿匪?”
“还能为什么,木决明还有昨天一起来助纣为虐的那几人都是山上的土匪,你那神通广大的袁姐姐极力说服县太爷去剿匪,并把这事给主动揽下来的,就是要为你报仇。”木丁香忍不住调侃道。
刘念念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木决明的事情,心里也觉得很气愤,昨日若不是他出现,自己是不会轻易去赴约,更不用说给姓白的留下任何机会。
一想到如果昨日袁凤华没有及时感到,后果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万劫不复,于是对木决明更是生气,袁凤华能第一时间想到要帮她报仇,她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又担心她明日上山会不会受伤,听说羊山上的土匪个个都很凶残,可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木丁香看得出来她心里的担忧,忙出声安慰道:“袁姐姐她们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就算是想要为你报仇,那肯定也是有万全之策。剿匪可是大事,县太爷如今拒绝缉拿白福鸿的请求,自然要对剿匪一事开口要松一些。”
刘念念听她说白福鸿此时还在法外逍遥,深感意外又十分生气:“姓白的这么对我,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念念,你别着急,袁捕头那么在乎你,怎么可能会任那霄小之人逍遥法外,只是如今官商勾结,县太爷跟白临那边之间有些龌龊关系,就算明面上不好对付,但私底下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好过?”
说完又提醒她道:“楚虞那里还有一笔血债等着白家偿还呢,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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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山的土匪已经盘踞在山上有几十年了,一开始只是一些流民迫于生计,上山躲避乱世,以打劫路过的商人为生。
但随着能掠夺到的财物越来越多,这些流民的思想开始变得畸形膨胀,慢慢地越来越离不开这种以打劫为生来钱快的生存方式,待世道平定下来,再不愿意下山种田,久而久之,羊山上的土匪就越来越多,附近路段发生的事故也越来越频繁,路过商队、平民都难免于受到勒索,如今已成为附近郡县的一大毒瘤。
如今乐山县能牵头进行剿匪,城中的商户富人们喜出望外,都纷纷慷慨解囊捐献财物。
其他郡县也前后派人支援,如此一来竟组织出一支数百人的剿匪大军。
羊山上的土匪也不过是一百来人,而由袁凤华所带领的剿匪大军已经增加到五六百人,而且装备精良,如此悬殊的人数对比,使剿匪大军在出发的时候士气高昂,在攻上山的时候更是势如破竹。
因为多年来各郡县说要剿匪,但最终都没有行动,土匪们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以至于连他们最得意的地形优势最终在绝对的武力值压制下也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更不用说威风凛凛的袁捕头还以一挑十,土匪们顶也顶不住,最后只好乖乖地缴械投降。
袁凤华扫了一眼呼啦啦一群跪在地上的土匪,令人将他们全都绑住,却没看到木决明的身影,遂厉声发问。
“就这些人吗,是否还有人下山至今未归?”
羊山土匪窝大当家低着头道:“这些了,近日没有安排下山的任务。”
袁凤华冷笑一声道:“那我问你,那个木决明现在在何处?还有前日随着木决明下山到墨香茶室为非作歹的那几人在哪里?全都给我站出来!”
眼前跪下的这一片听到这话之后,引起了一阵骚动,有人骂骂咧咧的道:“我就说朝廷说剿匪这么久都没行动,今日却毫无征兆的就攻上山来了,原来是那姓木的狗杂种引来的祸端。”
旁的人也纷纷附和,嘴中大骂木决明。
袁凤华懒得理这群人狗咬狗,又重新发问一遍:“木决明在哪里?当日的那几个还不速速站出来,我数三二一,如果还没有人站出来,就从你们大当家开始,手指一根一根的砍掉,我问一次就砍一次。”
大当家那络腮胡子一听就炸了,方才就是就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教训得皮青脸肿,此时哪敢再招惹她,只得冲着那群人吼道:“还不快告诉他们那个狗杂种在哪里?”
“那天下山的也一并站出来,不站出来,等老子找到机会把你们一个个给剁了。”
络腮胡子一发话,其他人瞬间就不敢吱声了,待他连续发问几次,终于有几个人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