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因为隐忍着欲望而有些微微颤抖。陆盈双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掴了一下,又疼又爽,整个人的身体向上弹跳了一下。被他这样又打又骂,陆盈双却无比满足。她眼睛里噙着泪水,呻吟着:毅哥,别、别打
啪。又是轻轻的一下。
他们正在路过一个风浪区。船上颠簸,陆盈双更是被打得坐不稳。她高亢地浪叫着,用急促的喘息和带着鼻音的闷哼不断刺激着男人的听觉神经。
毅哥别打小豆子了双双,双双会受不了的
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张长毅,不管这会不会激怒季怀林和刘阔他们,也不管事后他们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报复自己。
还有五天就到港了,还有五天她就自由了。
那么,在这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季怀林和刘阔会怎样报复她呢?他们夜以继日不断在她身上发泄着,形状各异长短不一的粗长性器轮流捅进她身体里。他们无视她的哭嚎,一遍一遍地强奸她。台球室变成最下流的妓院,而她就是他们公用的性奴和肉便器,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只要张着腿挨操,从此变成一个脑子里只有大鸡巴的骚母狗。
还有点期待呢。
陆盈双露出一个迷乱的微笑,舔了舔嘴皮。
她的手被张长毅拍开。无处可去的手有些落寞,于是她下意识地扣在了自己的乳肉上。她的手太小,又或者说,她的胸太大,手掌并不能完全罩住,于是樱红色的乳晕和早就充血挺立的乳头像个泄密者,从指缝里漏了出来,证明着她此刻的淫乱。
张长毅温热的手掌覆在阴阜上,陆盈双主动扭着屁股,时而抬起离开台球桌一点儿,时而又落下。她企图用这种方式用男人的手掌磨蹭自己经历着忍耐和煎熬的小穴,但张长毅把手掌拿远,拉开了一定距离,接着又啪的打了一下。
开始他们说你是自愿的,我还不相信。张长毅轻蔑地哼道,现在看来,你果然就是个婊子。
呜呜,呜呜呜
经不起挑逗的地方被鞭挞般的力道击打,陆盈双觉得自己像是课堂上不听话的学生在被老师体罚,又痛又酥又酸,连带着花穴里贪婪地分泌着唾液。刚刚被操弄良久的身体根本无法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式的玩弄,她把手指捅进花径里,咕啾咕啾搅动一番,随后抽了出来,献宝似的凑到张长毅跟前:毅哥,你看,都湿透了
湿透了,然后呢?张长毅明知故问道。
湿透了,要毅哥把大鸡巴插进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混乱了。先是张长毅把阴茎顶了进去,就着她在台球桌上张开腿的姿势操她。紧接着她撑着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身体坐直,直起腰板向上挺起,把软嫩嫩的乳头送到张长毅面前。
毅哥,毅哥,含、含一下奶子
她恬不知耻地主动邀约着。
张长毅低下头,津津有味地嘬着陆盈双饱满的乳房。
旁边围观的男人们一开始尚且还能打着手枪排解欲望,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他们把陆盈双扛着丢到了地上。有人在她的小穴里不断捣着磨着,有人异想天开地把她的奶子团在一起,坐在她身上要她像AV女优那样给他乳交。她的嘴里、手心里、小花穴里始终保持着有阴茎侵占玩弄的状态,她忙个不停,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等到所有人都尽了兴射了出来,陆盈双气喘吁吁地俯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肩部却紧贴在地面。她侧过脸,看着在收拾衣物的张长毅,笑着问:毅哥,我和嫂子,谁干起来更爽?
张长毅脸上露出半分恼怒半分尴尬的神色。他很想发脾气,又觉得自己实在没资格发脾气。
尴尬的僵持之间,吱呀一声,台球室的门再次打开。陆盈双如女妖一般的狡黠又包含恶意的笑容僵在脸上。台球室外透出的刺目的光亮里,胡睿叼着烟站在那里,把台球室里这副淫乱的场景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