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熊栾表现的十分沮丧。
可是这鹿苑不但没发现,然而直接转进了炼丹熬药里面。连着那道观里的药柜药材药炉一股脑的全部搬进了熊栾那茅草屋中。
屋子本就不大,过不了多久便放不下东西了。
鹿苑又喊了人在山顶盖了新的屋子,弄得的和道观一般的摸样。熊栾本想说些什么,可鹿苑一句好看就打发了熊栾。
熊栾随即又是认认真真的绕着那道观摸样的屋子绕了几天,这才看顺眼了,嘻嘻哈哈的搬进去住了起来。
这鹿苑近几日不知为何越发的沉默不语了,也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遇见了喜欢的丹药太过认真。来瞧的几个老道士看着鹿苑的摸样也只是摇头晃脑的嘟囔几句,莫不过是念叨鹿苑不要太过于痴迷炼丹做药,多多出门呼吸新鲜空气一类的。
至于这几个道士对熊栾,则是视而不见,最多见者熊栾变回原形的时候用自己炼的蜜丸戏弄戏弄。倒像是将熊栾当作了寻常的宠物一般。
熊栾非常郁闷,鹿苑已经有三日一句话也没和自己说过,也没出过那放着药炉的房间一步。
弄得熊栾都快觉着自己被遗忘了,心下一横便扔了鹿苑自己下山去城里了。
一路走着一路将打家里带出的垃圾扔下山涧算是替大自然增加肥料。
走了半日的时间总算是到了城里,熊栾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这鹿苑不吃东西,自己也想不到买什么东西回去讨好他。
这么想着突然嗅到一股胭脂味儿,熊栾立马来了想法。
熊栾不知是何时听说,这欢馆里的男人女人都可以在自己无法感激到快乐的时候让别人觉着自己很快乐!这不正就是应对今后自己若不是发情期也可以和鹿苑进行幸福的生活的法子么?
这么想着熊栾的脚步自然是加快了,朝着自己熟悉的欢馆走去。
至于说为何熟悉,当初熊栾一离了乡下那房子便进了这立春院来打工,做的自然是打手龟奴的活计。又是打这儿知道了那么多的新鲜事儿。
一进了院子便朝着自己熟悉的房间走去。
这院子里的人也认得这个大个子男人,有几个还会上打招呼,熊栾也回应几声这才走到了后院。
还没进屋便见着一个男人慌慌张张的套着衣服冲了出来。
里面立马伸出一只白恁勾搭手倚在门前嬉笑一声。
熊栾一见那手的主人当即喊道:“绿哥帮我!”
那手的主人一见着熊栾就挑眉咧嘴摊手道:“给钱,一个问题十个铜板。”
熊栾想都没想,直接打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袋金豆子放在绿哥手中一脸认真道:“你还要教我!”
绿哥用手打开袋子扒拉了两下,又取出两颗挨个咬了咬,对这熊栾招手道:“进来吧。。”
一进屋子绿哥顺手关上了门道:“说吧,什么问题?”
熊栾脸颊一红很是认真的弓起背拿着桌上的茶水就喝进了肚子。
绿哥正想阻拦说里面下了药。
却见者熊栾愁眉苦脸的说道:“我现在喝这个和白水一样,完全没法立起来。”
绿哥一听这话瘪了瘪嘴道:“阳萎了该去看大夫到我这儿有什么用?”
熊栾当即摇了摇头道:“不是阳萎,只是每年有是一个月都是这样的。”
绿哥当即翻了翻白眼道:“那你以为什么叫阳萎?”
“一个月都没法那个才是。”熊栾红了脸低声说道。
“那也找不到我啊!”绿哥白了熊栾一眼低声嘀咕道:“你又不是被男人上的。”
熊栾一听这话当即严肃了起来:“我来,就是想像你学习,如何让别人觉着快乐而自己也不用太难受的法子!”
绿哥瞪大了眼睛瞧着这浓眉大眼高大身材的汉子,咽了咽口水低声自语道:“谁这么重口味,这么壮的都敢上?”
熊栾吸了吸鼻子别过脸,心中暗自想到才不要告诉这绿哥是自己让那小子上的上了瘾,如今又想要想办法讨好那小白脸的。
绿哥围绕着熊栾走了两圈想了想后道:“办法倒还是有,只是这法子得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