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打从来都是泄的最好途径,张寿足足哭泣了十分钟,这就意味着某阉人也足足被抽了十分钟。十分钟后,张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歇斯底里。
“好好好,算你算的不错,老牛鼻子,老子谢谢你!”回过神儿来的张寿口中啧啧道,虽然绳子断了,但是看起来自己似乎没有死,虽然变成了半大小子,但是和自己年轻时候一模一样,身份好像还是个太子。
“还不错!”张寿叹息了一句。他很快接受了这个新的身份,即使不知道如今是在哪里,活在哪年,做哪一国的太子,张寿依旧变得开心起来。
挥手赶走了那个被打成猪头的不知名阉人,张寿舒服的躺在了楠木大床上,把身子埋在了厚厚的羽绒之中顿时觉得浑身舒坦。
就那么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张寿觉得自己身边似乎少了什么,翻来覆去的睡不舒坦。
我需要抱些什么!
这时候张寿才想起方才围拢着自己的俏丽丫头。似乎不错,一种不属于张寿自己的特殊感觉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这特么我不是这样的人啊。
欸嘿,不管了。先来个妹子再说。
很快,在张寿同学的指示下,一个最为俏丽的丫头乖乖的爬上了楠木大床,钻进了寿哥儿的羽绒大被中。然后……然后就很熟练的把张寿同学抱进了怀里……
这特么情况不对啊,张寿惆怅的感觉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高,然后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长度,呵呵,貌似也只能这样了吧。
感觉着环绕着自己的润香软玉,尽管不是成熟女子那般的达,却也是初具了规模,但是就总体而言,着丫头依旧是个孩子,放到二十一世纪也就是个高中生的模样。
这不是我的错啊,都是这身体原本主人的错。张寿惆怅的叹息着,好吧,就是我的错。我们都是小孩子,天真无邪的孩子。
睡一觉吧,天一亮,就清楚了。
温香软玉在怀,额,不对,是在温香软玉怀,张寿同学在新的世界里沉沉睡去。
如果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那就睡一觉吧,如果还解决不了,那就两觉。——尼古拉斯。墨家。
说实在话,张寿并没有从青龙峡的那一声脆响的阴影下缓过来,所以这一觉睡的极轻,在差不多鸡鸣的时候才沉沉睡去。然而,一声鸡鸣刚过,就被昨夜的那恶心声音给交了床。
“太子爷,该起了。”窗外声音不高,却又恰到好处。
张寿不由自主的醒来,心中只想骂娘:“不起啊,不起,老子要碎觉,再烦我,打断你的狗腿!”
“这可不成啊。太子爷,今儿是您出阁读书的第一天,可不能迟了。”窗外人已是进了房内,来到了床边。
“读书?放屁,老子读了二十年的书,早就够了!”张寿闭着眼睛嚷嚷道,“爷我可是学士。”
“太子爷,您就别为难奴婢了,那大学士刘大人可不好惹,他不敢对您怎么着,但是我们这些做奴婢了一定讨不得好果子吃啊!”
这厮一口一个奴婢婉转哀怨泫然欲泣的着实把张寿恶心的不行,哪里还有继续睡下去的心思。二话不说,直接跳了起来又是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那人脸上:“你他娘的恶心不恶心,一个大男人非要一口一个奴婢的自称?”
“可奴婢并不是个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