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苏杰的聘礼绰绰有余,可苏仲言贪心不足,还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简直是找抽。
“你……”苏仲言气结,黎氏的嫁妆所剩不多,哪里还能还给苏鸢?
今日他过来,是想要走一笔银子的,可不是把银子还给苏鸢的。
“我什么?我说的不对?当年女儿出嫁,父亲没有给一分嫁妆,就连母亲留给我的嫁妆,父亲也一并扣下了。
父亲的所作所为,像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吗?我不去找你们算账,你们反倒找上门了?
我可是敢去告御状的人,你们最好别惹我。”苏鸢似笑非笑看着他们三人。
闻言,何氏已经在心中打退堂鼓了。
她就说别来找苏鸢嘛!苏仲言非不听。
现在好了!若是苏鸢要拿回黎氏的嫁妆,他们苏家掏空家底,也还不了。
苏鸢从来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以前她就是一个刺头,虽然没有什么脑子,可也不是别人能欺压的。
而且如今苏鸢还有脑子了。
这镇南侯府都被苏鸢捏在手里,更何况他们小小的苏家呢?
当初苏瑜信誓旦旦,意气风发地说能取代苏鸢。
可最后呢?
被苏鸢赶出府,如今只能窝在小宅子里度日。
他们招惹苏鸢,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苏鸢!你真是一个不孝女!你……你对自己的父亲那么狠心,你会遭报应的。”苏仲言诅咒道。
苏鸢并不生气:“是吗?像父亲这般无情无义的人都没有受到报应,我有何可惧?我不妨告诉你们,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别逼我出手对付你们。”
一个六品芝麻小官的苏仲言,她还不放在眼里。
苏仲言敢惹她,她就让苏仲言看看招惹她的后果。
“你……”苏仲言气结,可他着实被苏鸢的气势吓着了。
想到苏鸢有钱有势,苏仲言到底不敢和苏鸢撕破脸。
不能硬来,只能服软。
“鸢儿,阿杰是你的弟弟!如今他要娶妻,你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也该支持一番?这些年,为父也没有问你要过什么,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可好?”苏仲言软声软气道。
苏鸢微微冷笑,“是没有要过?还是要不到?别以为我不清楚,母亲留在苏家的嫁妆,足够苏杰的子孙慢慢花,别想着贪心不足!
黎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不会给你们半分。”
苏仲言:……
他该猜到这个结果,像苏鸢这么无情的人,又怎么愿意松口呢?
这一趟怕是白来了。
“为什么?我可听说你给梨沫那丫鬟十万两嫁妆!你对一个丫鬟那么好,为何对你弟弟这么无情?”苏仲言万分不解。
苏鸢能掏心掏肺对一个外人,为什么不能对自己的亲弟弟好一点?
“梨沫从小陪在我身边,帮我排忧解难,可苏杰呢?他帮过我什么?这二十年来,我见不着苏杰几次,我与他有何姐弟之情?
再说了!他是何氏的儿子,可不是我母亲的儿子,算不上什么亲弟弟。”苏鸢依旧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