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宝宝开始哭了起来,但柳影好像她的心根本就没在这里,她连听都没听到。甜静哎的一声叹了口气,把哭得厉害的小男孩抱在怀里哄了起来:“小少爷,看妳妈妈,她都不理妳喽,阿姨和妳玩哟。”柳影回过头对甜静说道:“妳说他现在是胖了还是瘦了,这孩子长得象谁?”
甜静说道:“小姐,妳不要再想他了,他对妳那样,妳还忘不了他,孩子像妳,没有像他的。”柳影接着说道:“死丫头,妳不是跟诸葛元缨那个小伙子经常通信吗,他有没有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甜静脸一红:“他半个月才来一封信,信上的东西也没个准,不过听说刘爽可是回帝都了,至于他回没回来,就不知道了。”
“夫人,老爷来电报啦!”院里响起管家巴和的喊声,柳玉莲抱着怀里的孩子跑了出来,一群丫鬟婆子跟在后面:“这个该死的,总算有个信了,两个月无声无息,连家都不管了,快拿来我看看!”
柳玉莲把孩子交给婆子,将电报接了过来,她看后脸上呈现一丝红润。巴和说道:“夫人,这里还有老爷托人带回的画相,一共两张,老爷说让妳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第七卷第九章无限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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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莲打开一看,一张是元首一身戎装在对南京发起总攻前骑在马背上的英姿,另一张是元首参加宴会时与巴斯亲密交谈的景象,她很快明白巴斯的用意。柳玉莲喊道:“妹妹,妳快出来,有东西给妳看!”
柳影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柳玉莲故意把两张画相拿过来让她看:“妹妹,妳看这两张画应该挂在什么地方好呢,这可是我巴家的光荣。”柳影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那张单人画相上,好像没有听到柳玉莲的话。
柳玉莲在旁边一笑:“妹妹,这样吧,这张单人画就挂在妳的小客厅里,这张双人的,就挂在大厅里,妳看怎么样?”柳影愣愣的点点头,很欣喜的把元首的单人画相拿到了自己的房间。
2月10日,北归的大队人马终于来到北京,此时的北京仍被冰雪覆盖,天地间一地白茫,士兵們纷纷更换好准备多时的棉衣,有的士兵随手还团起两个雪球拿在手里,看得出他們都有点归心似箭。
杨天自从上次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之后,心理上一直有个大包袱,虽然对错与否根本不在他身上,但杨天还是没办法自我解脱,也许他在担心以后的日子里,自己会不会走到刘爽的对立面,与其决裂开来。
通往北京城区的公路上看不到一点雪迹,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如此平整的柏油路,马蹄踩在上面发生清脆的响声,让人的心情一阵好爽。松涛笑嘻嘻的说道:“元首,这次不知道冯达老兄又要给您什么惊喜,我可正期待着呢。”
我欣然一笑:“他的惊喜其实早就到了,没看这么平整的公路连点雪迹都没有吗,不是他的杰作还有谁能办得到。”松涛点头同意:“真不知道冯达又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
松涛这样一说,我的心里本来也想怪罪一下冯达,不过很快心情就痛快了很多,因为他这样做,受益的并不是我一个人,所有百姓都能得到方便。我一催马说道:“兄弟們,加油,到北京看看!”大家纷纷扬鞭打马,马儿撒着欢的向前奔跑着。
松涛大叫道:“元首,妳快看看,我的记性不大好,这北京的城墙怎么跑到这来了?”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吗,北京的外城至少向外扩了3公里,高大的城墙威严耸立。
此时从南门跑出一队人马,冲在最前面的人正是冯达,他在马背上正不停的招手,待冯达来到我面前,我仔细一看,冯达可清瘦了许多,看来烦心的事情一定不少。冯达跳下战马大声高呼:“元首万岁!”他身后的士兵也一同敬礼:“万岁!”
我在马背上回以军礼,然后微笑着说道:“冯达,妳可瘦喽,是不是工作上的压力太大啊?”冯达一笑回答道:“现在天下一统,国泰民安,北京的人口猛增,许多事情纷至沓来,忙是忙了点,不过请元首放心,我冯达撑得住!”杨天在一旁半开玩笑的说道:“北京区警备司令这么个肥缺,妳撑不住才怪。”
冯达一笑也没反驳,其实大家早就心照不宣。我哈哈一笑:“如果是这样,那我还真希望妳继续瘦下去,这样北京不是成为帝国第一都市了吗?”松涛插了一嘴:“冯司令,天寒地冻的,还不请我們入城,妳安得什么心,想冷死我們啊?”冯达脸一红赶紧说道:“立正,请元首入城!”
冯达带来的士兵向两侧一纷,簇拥着大队人马开进了北京城。我們的突然到来,并没有影响北京市民的生活,大街上作买作卖的人多不胜数,一串串冰糖葫芦是那么馋人。
来到北京区警备司令部,冯达将众人让到会议室,对于每个人在吃上面的喜好他可是了如指掌。我挥退众人之后向冯达问道:“妳先后给我发了两次电报,里面写得含含糊糊,现在我来了,究竟出了什么事?”冯达先是一脸痛苦的表情,后又有点开心,真不知道他在替谁高兴。
冯达说道:“元首,我带您去见一个人,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冯达带着我来到后院,警备司令部的后院别有天地,有一个单独的小花园,里面环境比较优美,虽然是冬天,但一些寒梅却在竞相开放。
松涛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不知道冯达又要搞什么鬼东西。众人在后面停住脚步,冯达向院里指了指,这时我看到门口放着一把椅子,椅了上坐着一个高贵的女人,女人年纪不大,虽然眉宇之间带着忧伤,但仍然掩饰不住她的美丽。
在这个女人身后是两个小丫头,正在陪她聊着天。我定睛一看,这个女人不正是元颐吗,我猛的回头两眼盯住冯达:“冯达妳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叫妳把她处理了吗?妳敢违抗命令!”
冯达使劲摇着脑袋:“元首,不是不是,我怎么敢,不是我不想完成您的命令,是我不敢去完成,我怕到时候您杀我一万次,您再仔细看看,仔细看看!”这时元颐慢慢起身,右手轻轻捶了几下自己的腰部:“真累,腰疼得要命,咱們回屋吧。”
两个丫头说道:“夫人,有孕在身就是这样,听人家说十月怀胎就是这样的。”元颐一笑:“谢谢妳們这么开导我,咱們进去吧。”我的眼睛直了,虽然元颐已经走进屋内,可是我的眼睛依然盯在门口,我的脑袋不知在想着什么,就连我也不清楚,我想分清一件事,可好几件事同时出现在我的脑袋里。
松涛啪拽出手枪,将枪口顶在冯达的脑袋上:“冯达,妳是不是不想活了,妳还敢乱搞男女关系?”冯达两腿打起哆嗦:“冤枉,元首!元首,不是我,这根本……元首!”我如梦方醒,双眉紧皱,我一摆手:“不关他的事,把他放开!”
松涛收起手枪,冯达长出了一口气,我双眼盯着冯达的眼睛,冯达有点胆怯,眼睛中好像在说千万不要杀他灭口。我向松涛说道:“松涛,妳带人出去等我,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打扰我!”松涛有点犹豫:“您不需要我保护吗?”我没有回答,松涛不情愿的回答道:“是!”
这时院子外面只剩下我和冯达两个人,我背着双手,不停的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子:“冯达,这是多久的事?”冯达说道:“三个多月了,她刚来的时候寻死觅活的,后来才发现这个,她突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精神好像一下就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