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仔细看了一眼,就将其还给了黑衣人,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愚人众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口解释道。
“呵,是这样的由于患者的各项指标有些异常,为了核查是不是新出现的病毒,所以我们来到了这里。”
“可这样……那不是应该卫生部的人该来吗?还有……你们也没做前提的必要措施啊?”阿卡多接着问道。
男人知道阿卡多说的什么,他还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卫生部的人已经离开了,结果只是一次正常的流行性感冒,不是新出现的病毒,不过患者本人身体虚弱,这才让症状如此之大。”
“啊,那就多谢您们费心,我替阿贝亚斯谢谢您们。”阿卡多给男人微微鞠躬道谢。
男人推辞了一下,随后传达了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准备先行离开的意思,阿卡多因为要看望阿贝亚斯也就不送行了。
阿卡多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男人离去,随即他转身关上了房门,锁上门锁,他走到阿贝亚斯病床边,随手抽了一把椅子过来。
阿卡多撑起下巴,目光凝视着躺在床上昏睡的阿贝亚斯,嘴里不禁问道。
“阿贝亚斯,你身上会有怎样的特殊,连愚人众都招来了。”
阿卡多脑海回忆着和那个全身都透露着古怪的男人之间的对话,他只是问了几个十分简单的问题,都能察觉到怪异。
“那个男人……他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说愚人众是不是知道什么?”
阿卡多想到这里,思绪顿时畅通起来。
“首先假设有某种不能被大众所知的东西,高层为了未知的目的加以掩盖,但至冬人口基数大,哪怕一直掩盖也会有所纰漏,那就是……阿贝亚斯!”
“那种东西就在阿贝亚斯身上!”阿卡多想通了什么。
“流行性感冒只是一个幌子,被掩盖住的才是真相!”
想到这里阿卡多弯腰捂着嘴笑了起来,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简直令他的感官各种的步入欢愉。
“阿贝亚斯……你能给我带来多大的乐趣呢!”阿卡多的表情已经有些失控,语气也带上了些许癫狂。
这种未知的东西最让阿卡多沉醉,低声狂笑片刻,阿卡多这才稍微能够压抑住自己。
阿卡多站起身轻声的走出了病房,在大街上内心的欢愉仿佛要打破阿卡多对其设下的禁忌,在艰难的对抗下,阿卡多终于回到了宿舍。
刚刚关闭宿舍大门,阿卡多就将公文包扔到了一旁,皮鞋也不脱的走进大厅,明明是漆黑无人的大厅,可在现在的阿卡多看来不亚于坐满观众的戏剧院。
阿卡多不再压抑内心的欢愉,选择完全沉醉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他不再狂笑气质癫狂,反而变得平静气质幽深。
他抬起双手在空中翻舞,脚步在地面迅捷舞动,他在月下独舞优雅宁静,前戏度过,霎时节奏加快,阿卡多的舞姿也多了癫狂。
原本充满韵味的舞姿也变得杂乱,毫无章法,充满混乱和无序,舞蹈完全的变成了他的发泄工具,发泄自己压抑的情感,任他凌辱。
癫狂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最后一圈结束,阿卡多抬平手臂,同时放松般的低头,摆出一副被钉在十字架上致死的模样。
这就是阿卡多对自己人生的畅想,现在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