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浪费了三个月,竟然结果有误。
是个人,到最后都会说句:你妹。
花期如淡定,她只会说:尼玛。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聊的,竟然聊到了艺术品,而且还是人体艺术。
“人体艺术不只是单单的把身体裸露在外面,这种单单的裸露是不被纳入艺术当中的。而真正称之为人体艺术的是一种超越。”何悠扬抿了抿小贝递给他的清茶,说道。
“那大哥哥,你看,那边那个,算不算是一种艺术?”小木耳指着花期那个方向,问道。
圆圆的眼睛里满是狡黠。
小孩是记仇的,果断没错。
花期:“……”
你个球,也算是艺术。
何悠扬眉尖轻佻,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花期身上,看着那张因为倒立有些冲红的脸,莫名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林蜜雪,看见她似乎并没有想要放过花期的意思,作为一个聪颖的人,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目光再一次落在花期身上,刚要开口回答小木耳的话——
忽然,夜默城站了起来,拿着手中的杂志,朝着那头的花期走了过去。
花期看着夜默城,一下子明白了夜默城的意思,整个人身体一翻而下,恢复了头上脚下的顺序,速度太快,脑充血充的厉害,花期没站稳,一晕,直接顺势晕在了夜默城身上。
夜默城抱着花期,本来要离开的脚步顿了顿,留下来了轻飘飘的四个字:“上下不均。”
众人华丽丽地:“……”
花期华丽丽地:“……”
默默,你是在评价我这个“人体艺术品”么……?
一路上,没有说话。
花期吞了屯口水,直到离得那么近,她才感觉到了夜默城身上的寒意。
是人都知道,某某此时心情不佳。
有些不习惯此时的气氛,花期开口道“默默,你的脖子好细啊……”
典型的没话找话。
说完,有些色色地摸向夜默城的脖子,可是,为什么手指在他脖子上笔画,那种感觉怎么那么像默默就是待宰的母鸭?
花期瞬间被自己富有想象力的大脑给雷到了。
夜默城不做声,依旧步伐稳健地向前走。
“默默,你的脖子真的好细啊……”
“……”
“默默,你的脖子真的真的好细啊……”
“……”
“咦,默默,你的皮肤比那个小文文还嫩的说……”
就在花期以为夜默城不会回答她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指尖碰触的喉结鼓动了一下,耳边听到了一声轻轻地——
“嗯。”
随着这个字的落下,亲和的,暖暖的,一时间所有的生涩和不习惯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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