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桐啊,你可能此去吉凶难料,但是我手上的红票,他是真香啊,这群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人,愿你一路走好,~不,一路平安~”
想到这里,老汉十分难过的向着小卖部走去,买了一百块的排骨,配上老村长,缓解自己的忧愁。
张树桐坐在车里,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你们…是…是谁啊?”
胖子一看张树桐这造型,当即破口大骂:
“这特么是张玉桥的儿子,和那村支书说的不一样啊,那村支书何止没夸张,简直是褒奖这小子啊,智障是一方面,这左手六右手七是什么鬼,这不就是小儿麻痹吗?”
“老子真后悔我这破嘴,带上他,这不就是个累赘吗?”
刘军师见胖子越说越冲,急忙安抚道:
“胖子,之前可是你要带他来的,算了,别计较了,老汉说这小子有过人之处,对我们有帮助,之前他还能领路呢。”
胖子不再说话,这时张树桐从副驾驶回头看向胖子,嘿嘿傻笑。
猛然间,吓得胖子一跳,一拳就打在张树桐脸上:
“大白天,你装鬼呢,赶紧带路,看看你老子给万老板留下了什么好地。”
张树桐一脸委屈,用手揉着自己的脸,万老板从后边递给张树桐一根棒棒糖:
“孩子,别怕,他不是什么坏人,就是脾气暴躁了点,你家地我们从哪里走,你指给开车的哥哥。”
张树桐打开棒棒糖,放进嘴里,“吧唧”两下,瞬间把胖子打他的事给忘记了,开心的给阿三指着路。
胖子看着张树桐,嘴角无奈抽笑,这张树桐岂止智障啊,挨打还能笑的主,也就这么个货色了。
汽车很快来到了一处堤坝闸口,车进不去,需要人走过去,两辆车停好,阿四从后车下来,背着一个大大的行军包走了过来,阿三也顺手背起了一个背包。
几人沿着河水望去,前边不远处,有一小片树林,低处的田地里,稻谷快要熟了,金黄金黄的好像是谁在地里铺上一层厚厚的金子。秋波摇晃着稻谷,使沉甸甸的稻穗有节奏地波动着,好像金山在滑坡。风声稻浪,如似一曲动人的乐章。
配合着涓涓河水,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天气不是那么热,秋高气爽之下,胖子张开双臂,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他娘的,这里的景色,还真是别具一格,美不胜收啊,向跟胖爷我说,来呀,大爷,地里都是钱啊。”
听着胖子的话,万老板笑着打断:
“我说胖子,你这文化还会欣赏美景啊,早我怎么不知道呢。”
胖子似被说到痛处一般,瞥了一眼万老板:
“你这人,真扫兴,向赶紧去看地,就早点说,拿我打趣干嘛,老子可是小本毕业,这文采,已经弹尽粮绝了。”
刘军师憋不住,笑了出来:
“胖子,那是词穷,不是弹尽粮绝。”
胖子一看自己成了一个笑话了,不再接话,背起了一个大背包,一把拽过张树桐:
“小子,走,我们去你家地看看,走没有什么宝贝。”
张树桐嘿嘿傻笑一声,随后说道:
“爸……爸爸”
“噗嗤”一声。
胖子一口老血没喷地上,一脸惊讶的看着张树桐,疑惑的说道:
“小子,你可别乱认爹啊,不能说你胖爷我胖,就是你爹啊,我可没你这个智障儿子。”
胖子说的张树桐一脸沮丧,刘军师来到胖子身边,冲着他小声说道:
“我说,胖子,没想到啊,你儿子这么大,这吨位,和你差不多啊。”
“滚一边去,老子可没有儿子,还是大小伙子呢。”
胖子说话间,推了推张树桐,让他领路去了。
几人沿着稻田边的坝棱向着着前方走去。
坝棱就是水田得梯坝,可以走路,用以规格每块稻田得大小,阻挡水源外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