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郁点点头,“嗯、顺便来看看我。”
颜倾没在理他,把梳妆镜前的凳子搬过来坐下,看着他问,“柏兰姨明天回来吗?”
其实往年元旦,柏兰也都很少回家,她家离得远,似乎只有过年那几天才会回去。
“嗯,明天回来。”
听他这么说,颜倾微微松了口气,有柏兰姨在,池郁也不至于会没人照看。
“你头还晕吗?”颜倾看他一眼,他这会儿人醒着,也不好在上手去试温度。
“不晕。”
问一句他答一句,然而那双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颜倾,让坐的颜倾十分不自在。
想了想,颜倾说,“那我。。。”
“卿卿。”池郁突然喊她。
颜倾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连忙问道,“怎么了?”
池郁笑了笑,“今天这里就我一个人,你能不能陪我待一天。。。说说话。”
看着他那张病态的面容,声音听着也是没什么力度的样子,仿佛还会随时晕倒一样。
颜倾越看越觉得这种情况发生在池郁身上,多少有点神奇,以往俩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没见他病成这样,甚至还见他打着点滴还不忘视频会议,真的要多勇猛有多勇猛,怎么这几个月不见,突然弱成这个模样。
她实在是不解。
看着他那张异常苍白的脸,颜倾想起来兰西说的话,“那个、兰清祈今天不过来了吗?”
池郁的看着她的目光突然深了一下。
颜倾被他盯有些发毛,怎么这么看她,她好像也没问什么吧。
只见池郁低声笑了笑,“今天元旦,他们应该要在家里过。”
说的好像她不用在家里过一样,但颜倾没说,兀自拿着桌子上还剩的吃的,转身下了楼。
等把东西放在厨房,出来后才发现,池郁也跟着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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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倾皱了皱眉,“你怎么下来了?”
语调不经意的有些生气。
他只穿着了一件套头的咖色毛衣,下面是条空松的家具裤,看着并没有暖意。
丝毫没有身为一名病患的自觉。
颜倾默不作声的把客厅的暖气打开。
刚一回身,纤瘦的身体,就被人从身后抱住,腰腹间交叠着一双手,温热又熟悉的气息喷在而后,让人不自觉的便脸红起来。
颜倾挣脱了一下没有挣开。
池郁低沉的声音在耳侧轻轻道,“卿卿、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