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一戈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干嘛?又想打架啊?这儿还有外人,别回头不好看啊?”说着,还用眼神使劲儿看了看赵心男高耸的胸脯。
赵心男被他这眼光一扫,顿时就哑火了,心里只剩下了羞愤的感觉,心说这个死流氓,现还真是不能跟他较劲,不然他又用那种流氓招数,让别人看见了那还不得全部杀人灭口啊?
但是心里郁结难平的赵心男,让她就这么放艾一戈离开她又做不到,于是乎这个暴力女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禁就说道:“你刚才拍下的那条项链,我很喜欢,你给我。”
艾一戈不假辞『sè』:“凭什么啊?我该你的?”
“凭我是你未婚妻!”赵心男跨前一步,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拿来!难道你还打算送给别人?那可是人家的结婚纪念品,你送给谁就算是给谁承诺了。”
艾一戈倒是被赵心男这句话提醒了,对呀,这是结婚纪念品,送给谁真的就仿佛给了个承诺一般。难怪吴曼殊会看上这条其实不怎么样的项链呢,合着她是这儿等着我呢?这事儿有点儿复杂,艾一戈并不是个不愿意负责的男人,可是他现,真正想负责的只有靳可竹啊。至于吴曼殊,也是有点儿头疼,你说人家都叫嚣被自己包养三年了,虽然说外界还不甚了了,只是传言她被一个高官子弟包养了,可是圈子里好像不可能不清楚这些事儿吧?就凭吃晚饭的时候,刘委强和麦照辉那心照不宣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恐怕这事儿就算瞒住了人,也瞒的有限,整个圈子里,怕是级别高点儿的人物都认为吴曼殊是艾一戈的女人。那岂不是说吴曼殊除了艾一戈也没别的什么选择了?否则她以后不管跟谁一起,都逃不脱落下一个名声,或者说被烙上一个烙印——曾经被艾一戈包养。
这事儿怎么越来越没谱儿了?
艾一戈『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首饰盒子,心里头是百感交集,一时间倒是没空跟赵心男斗嘴了。
“你肯定是要送给那个吴曼殊吧?”赵心男见艾一戈不说话,终于把之前心里的那些不满都说了出来,突然想起周绍基是晕倒了,但是那四个手下还呢,不由得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你们还不快滚?再看我毙了你们!”
那四人一听,这女人连我们主子都是说打就打说拔枪就拔枪的,要不是她未婚夫拦着,刚才周绍基保不齐就被爆头了,现听到赵心男这话,那还不是有多快跑的多快?身上的伤就像是瞬间痊愈一般,也不觉得疼了,转身就跑,眨眼不见踪影。
“我送给谁那是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管!”艾一戈心里虽然很矛盾,但是他也没打算把这项链给赵心男啊,这门亲事他从头到尾就没答应过,只是由于不想伤了艾长虎以及赵心男她父母的心,才跟她维持个表面上的和平。
“你还担着我未婚夫的名,你就别想把这么公开这么招摇的东西送给别人!”赵心男气极,心说这家伙要不是自己老爹非让自己嫁给他,现让赵心男掏枪毙了他的心都有。
不过她这句话倒是说的有了效果,艾一戈心里也是一愣,是啊,今晚这拍卖会上拍出去的东西,很快就会被香港的报纸登出来,除去中间的一些不方便报导的过程不谈,拍品有哪些,拍了多少钱,这都是要公布于众的。别的不说,光是香港奥比斯就必须把这些全部公开,慈善机构么,接到援助按理都是要公开账目的。这要是贸贸然的给了吴曼殊,她再哪天不小心戴出去了被媒体拍了下来,不用俩小时,就会有别有用心的媒体发现这条项链就是艾一戈拍下来的这一条,至少可以冠以“疑似”二字,然后大做文章,这事儿就大发了。
想到这儿,艾一戈不由得也泄了点儿气,看了看赵心男说:“你放心,这项链我是打算留着回家拆了之后做玻璃刀的,谁也不送。你想要啊,等哪天你伺候的我开始对你有兴趣了再说吧!”
说罢,艾一戈再也不想纠缠了,转身就走,实际上他自己也头疼不已,觉得近莫名其妙的事儿越来越多了,也不知道这个穿越大时代还有什么样子的“惊喜”等待着他。
“你……无赖!”赵心男没辙了,恨声道,不过听艾一戈耳朵里,倒是让他微微笑了笑,心说赵心男原来也会显示出女孩子的样子来啊?还以为她永远都是一副刻板守旧的军人形象呢。
刚上了彭连卿的车,彭连卿才来得及把车开出车位,还没换挡加速的时候,停车场里突然响起了jǐng车的鸣笛声,香港jǐng察终于赶到了现场,估计是刚才艾一戈他们打人的镜头被某个下来取车的人看见了,没敢拦阻但是却偷偷的报了jǐng。jǐng车直接挡了彭连卿的车前,随后从jǐng车上跳下来好几个jǐng察。
jǐng察下车之后,喊了一句:“谁也不许动,我们是香港jǐng察!”话刚说完,就看见了躺地上昏死过去的周绍基,周绍基香港的确是鼎鼎大名,特别是jǐng察那边。jǐng察局里,他和他父亲的档案加起来恐怕比他俩的身高都高。
看到周绍基被打的只剩下依稀可辨的人形,jǐng察们有点儿紧张了,眼前这个女人以及车上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连周绍基都敢打,而且看周绍基那样儿,死没死都未知之间,手不禁就『摸』向了腰间的枪。
没想到赵心男看到jǐng察来了,一点儿都不紧张,反倒是直接伸手往上衣口袋里『摸』,弄得那些jǐng察又是紧张无比,其中一个是迅速的拔出了枪,指着赵心男说:“你想干什么?把手放下!”
虽然说的是广东话,不过赵心男既然能来执行这个任务,就是她已经具备了这方面的素质,虽然未必能说的很好,但是听还是听得懂的。
“我是被派来香港执行特殊任务的特派员,我只是想拿我的证件给你们看。”赵心男很从容的回答。
几名jǐng察相互对视了两眼,那个举枪的还是很紧张的用枪口指着赵心男:“你慢点儿拿,动作要慢,要让我们看得清楚……”
赵心男也明白这些jǐng察的确有这样紧张的必要,不由得点了点头,用几乎是分解动作一般的慢动作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香港『zhèng ;fǔ』临时颁发的绿『sè』小本子,一只手拿着递给了站前边的jǐng察。
那名jǐng察打开证件一看,立刻回头对自己的同事点了点头:“特别行动证。”这话一说,其他那些jǐng察就明白了,这种证件是特首亲自签发的,基本上拥有香港的一切特权,就连jǐng察局局长看到这种证件也只能绕道走。
把证件还给了赵心男,那个jǐng察小心的问到:“你们这是……?”
赵心男不想解释,直接说了一句:“特殊任务!”
那几个jǐng察心说得,直接闭嘴了。
这会儿周绍基终于醒了过来,看到jǐng察来了,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平时他见到jǐng察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可是今天,却是不得不向jǐng察求援了。
“jǐng察先生,你快点儿把他们都抓起来,就是他们把我打成……”
话还没说完,赵心男扭头眼睛一瞪:“闭嘴!”
周绍基倒是听话,乖乖的闭上了嘴,显然是被打怕了,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只是用求援的眼神看着那些jǐng察。
jǐng察看了,?